的大书画家了,以后他米家嫡系这一支,要做的就是诗书传家,一代代学这些你们最擅长的吟诗作词,琴棋书画!
这才是他们这一生最看重的,必须的,渴望的,非此不可的!
明白了吧?
琴操在我大宋做不了杭州知州的侍妾,24岁就哭死了人家也不要她。
但是她要是肯去辽国,跟苏轼平级的官儿,别说侍妾,便是正妻之位也愿意拿出来求娶她,有个这样的大才女做家中主母,执掌中馈,不用跑到大宋来重新做起,过得一两辈人,家里的晚辈被琴操教出来两个,他家里就是宴席上被请到上首的档次了!满辽国的权贵都要羡慕他家!
这样的地位,他家里谁敢辱她欺她?把她送人?拿她换马?逼她出家?
辽国的北边儿还有个金国,更凶猛,也更野蛮。
琴操要是去了大金,知州的小妾?大金的皇后她都做得!
都一国皇后了,母仪天下了,还是废物吗?还需要一辈子求人来养吗?”
……
刘翠莲的樱桃小嘴越张越大,唐烈的这些话她此前自然从未想过,但她觉得有些道理,但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半晌,刘翠莲的口水差点流出来,才猛然回过神来。
先闭嘴砸吧一下,翠莲才气冲冲瞪向唐烈,这死人,今天害她失态了多少次,一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多丑:
“弟弟是想要把我们嫁到辽国,金国去?
道理听起来不错,但是弟弟莫要耸人听闻,言过其实!
辽人金人姐姐没有见过,但是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他们比宋人更看重我们这些有点才学的女子应该不错!
但是再野蛮再落后的地方,男人的独占欲,害怕别人耻笑的心理都该一样!
才学再高,我等妓女出身,真正高官还是会顾虑,皇后?呵呵!弟弟你可真敢想!”
唐烈蹙眉怒道:“名妓做皇后确实有顾虑。
若是我大宋的正式女官,二十四典,二十四掌,女史呢?
我煌煌大宋的典掌,我唐烈的姐姐,随使团正式出使,才学过人,花容月貌,一个高贵的大宋妓……如何做不得他番邦金国的一个区区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