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己经和我们的敌后武工队,接上头了的那种白皮红心的人,那就是我们的人,我当然不能误杀好人吗。”
听到这番话,门里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恐惧和哆嗦都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身轻松。
紧接着,门首接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带着瓜皮小帽的老者,脚步轻快地跨出门槛:“哎呀呀,来的可是我们的徐军长?属下失迎,实在是死罪啊。”
老者的话语中充满了亲切和敬意,那一句“咱们”,那一句“属下”,以及那一番亲近的举动,就足以说明了他的本心立场,他确实是自己人。
徐剑飞用马鞭轻轻敲打着自己的马靴,语气平和地询问:“老人家贵姓啊。”
老者显得更加恭敬,诚惶诚恐的连忙点头哈腰的回答:“不敢当军座老人家的称呼,小的姓赵,是这个村的族长,被鬼子汉奸任命为这村子里的维持会会长,其实是咱们根据地里的村长。”
他接着弯腰伸手,表现出极大的诚意:“外面冷,请军长进屋坐坐吧。”
然后他看了一眼靠在墙边,坐在背包上休息的将士们,立刻排腿跺脚:“哎呀呀,怎么能叫孩子们大冬天坐在街上受冻呢,我这就挨家挨户叫起,接兄弟们进屋暖和暖和。”
徐剑飞坚决地拒绝了老者的邀请:“咱们的军规就是不扰民,如果我不是想了解一下当地的状况,我也不会打扰你的。”
“不打扰不打扰,我正有情报准备给武工队的弟兄们呢,现在向军长报告,正好。”
徐剑飞是想亲自摸一摸邢大海和杨振宇的工作成效。
说实在的,近万的武工队放出去,那不是一笔小开销,自己就没有那面的动员能力,那面的,都是任劳任怨的,有时候连饭都不用管,自己这里都是要靠钱来支撑的。
是不是哪天自己也试试不管饭?但估计着自己转眼就是孤家寡人了,这个险可万万不敢冒。
面对邀请,徐剑飞笑着道:“那就叨扰了,那就听听你的情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