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顺听后,眉头紧紧皱起。他略带歉意地说:“这次我来得匆忙,也是从战场上直接过来的,身上并没有携带多少粮食。”
于田武听了,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安慰道:“没关系,张军长,我们再勒紧一下裤腰带,忍一忍就过去了。”
张德顺却面色凝重地说道:“将士们在前方浴血奋战,怎么能让他们饿着肚子呢?”
说罢,他猛地转过身去,对着身后紧跟着的警卫员高声下令道:“立刻去通知部队,宰杀一百匹战马,给滇军的兄弟们充饥,好歹先垫垫肚子!”
警卫员闻言,如遭雷击般惊得脸色煞白。要知道,对于骑兵们来说,战马不仅仅是一种交通工具,更是他们最亲密的伙伴和战友。
平日里,他们对这些战马呵护备至,精心照料,生怕它们受一点委屈。如今,师长竟然要下令宰杀这些战马,这简直比杀了他们自己还要难受。
“师长,这万万使不得啊!”警卫员心急如焚地喊道,“我们可以先到附近去筹集一些粮草,总好过杀马吧!”
张德顺眉头一皱,怒斥道:“你莫要胡言乱语!这里早已是一片混乱的战场,你来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吗?这一路上所经过的村镇,哪还有半个人影?再说了,就算你能收集到粮草,等你回来的时候,联军的兄弟们恐怕早就饿死了!”
然而,警卫员仍然不肯罢休,继续苦苦哀求道:“可是师长,即便如此,我们也绝对不能杀马啊!”
张德顺怒吼:“别废话,传我的命令,立刻杀一百匹马,就从我的老伙伴开始。”然后瞪起眼睛:“咱们这些杂牌军不帮助杂牌军,那还是人吗?传我的命令,谁要敢阻止杀马,我就毙了他。”
然后回身再向于田武立正敬礼:“于将军,请让我部接替你们的防线,让滇军兄弟们撤下来,喘一口气,吃一顿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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