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闲逛,也没钱闲逛,就在东子带领下,影藏起来,直到大集散了,天黑到后半夜两点之后,徐剑飞让几个兄弟就在这里继续隐藏,自己抽出牛耳尖刀,包上头脸,猫着腰,借着黑暗掩护,悄无声息的摸向了王家大院。
壕沟果然不深,冬天也结了冰。在黑夜的掩护下轻松跨过。
到了那两丈高的围墙下,倾听了墙头,没有巡哨,徐剑飞冷哼一声:“太托大啦,这都是平时耀武扬威欺压百姓,认为他们是没有人敢惹的心理啊。”
手扣砖缝,只用四根手指,就轻松的爬上了院墙顶,一个用力,鹞子翻身,悄无声息的翻上墙顶,躲在了女墙的暗影里。
先往院内观察,半夜十二点了,整个王家大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灯火。
徐剑飞腹诽:“仇人那么多,家资那么庞大,竟然还如此托大,真是找死啊。”
靠近的敌楼门吱呀一声开了,从屋子里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家伙,手中拿着手电筒,肩上斜挎着一杆步枪,一面打着哈欠一面抱怨:“还定时巡哨,谁他妈的感碰我们啊。纯属折腾人。”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嘴被捂住,还没等他挣扎呼喊,脖子一疼,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动脉血标飞的声音,身子一软,却被人扶住,而手中滑落的手电筒,也被人一手稳稳的握住,然后将他轻轻的放在了阴影了。
徐剑飞解决了这个,立刻闪身扑进了敌楼门。
一个护院正在关门,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他刚要责备同伴偷懒:“怎么刚——”
一把牛耳尖刀就刺进了他的喉结。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如山豹一般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闪过,就在他倒地的时间里,他躺在炕上的两个同伴就被瞬间割喉。
将棉被盖住四具尸体,不让血腥味散开。
徐剑飞拿起一个手电筒,斜挎上一杆枪,学着护院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直接向对面的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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