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叶洛神整理了一下情绪,面无表情地回到包厢。_躌′4,看+书. +无.错-内·容-
“林总,各位,非常抱歉。我家里有点急事,必须马上离开。今天大家玩得开心,账单记在我的名下。”她用最简洁的语言,向众人告辞。
林晚晴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她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好,那你注意安全。”
没有人知道,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他们的“叶副总”,己经死了。
剩下的,只是一个要去执行主人命令的行尸走肉。
她快步走进电梯,来到地下车库。
打开那辆宾利的车门,后座上,果然放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她颤抖着手,打开了盒子。
里面,不是什么华丽的晚礼服。
而是一件……女仆装。
而且,是那种经过精心设计的、带有情趣色彩的、布料少得可怜的法式女仆装。蕾丝边,超短裙,还有一个配套的、带着猫耳朵的发箍。
旁边,还有一张卡片。
卡片上,是李长夜那龙飞凤舞的字迹:“穿上它,到顶楼总统套房。记住,是爬进来。”
轰!
叶洛神的脑袋,像是被一颗炸弹引爆了。
极致的羞耻、愤怒、恶心,像海啸一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刚刚在谈判桌上,为一个价值三十亿美金的合同,与华尔街的精英们斗智斗勇。
她刚刚在庆功宴上,接受着几十名下属的崇拜和敬仰。
她刚刚还以为,自己可以靠着自己的能力,赢回一丝尊严。
而现在,她却要脱下这身象征着身份和专业的香奈儿套装,换上这件衣服,然后像一条狗一样,爬进那个男人的房间!
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残忍!
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微!趣?小¨税\ ¢罪′新/漳+结?哽~薪,筷·
一个被李长夜精心操控的、可悲的小丑!
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她趴在方向盘上,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嘴里,尝到了一股咸涩的、混杂着泪水和血的味道。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己经臣服了,己经放弃了一切,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反复地、无情地,撕开她的伤口,提醒她有多下贱?
不知道哭了多久,车窗外,李长夜的司机,礼貌地敲了敲窗户。
“叶小姐,己经过去二十分钟了。李董……不喜欢等人。”
这句话,像一道最后的通牒。
叶洛神猛地抬起头,擦干了眼泪。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百倍千倍的折磨。顾云霆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中所有的情绪——愤怒、悲伤、屈辱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空洞的麻木。
她开始动手,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脱下那件价值不菲的香奈儿外套,就像脱下了“叶副总”的身份。
解开那件真丝衬衫的纽扣,就像解开了“商界精英”的伪装。
脱下那条笔挺的西装裤,就像放弃了作为一个“人”的最后体面。
然后,她将这件冰冷的、羞耻的女仆装,穿在了身上。
短裙堪堪遮住臀部,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她的大腿肌肤,让她忍不住地颤抖。
最后,她拿起那个可笑的猫耳朵发箍,戴在了头上。
车窗的倒影里,出现了一个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妖艳而卑贱的形象。~小¢税·宅~ ¨蕪!错~内!容/
她推开车门,走进电梯,按下了顶层的按钮。
电梯里光亮的镜面,照出了她此刻这副屈辱的模样。
她不敢看,只是死死地盯着地面。
电梯门打开,是一条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就是那间总统套房。
她走到门口,没有去按门铃。
她知道,门没有锁。
她双膝一软,缓缓地,跪了下来。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透过薄薄的丝袜,刺痛着她的膝盖。
她像执行一个最神圣的仪式一样,抛弃了所有的杂念,伸出双手,撑在地上。
与此同时,在“云顶天宫”的总统套房内,李长夜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流光溢彩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