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准听到声音一阵头皮发麻。.k·a¨n¢s·h¨u_j*u+n/.*n+e?t\
他刚刚用完能力,有些疲惫,想正好睡一觉补补,结果门外又来了这个妖精。
季准清清嗓子,
“朕今晚没翻你的牌子吧。”
沈熙熙继续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皇上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季准冷笑。
他早就看明白了,
他的这个姐姐也就嘴花花行,要是来真的,她胆子比谁都小。
而沈熙熙也算准了季准的脾性,知道季准不是那种人,所以才大着胆子和弟弟玩。
可季准不按套路出牌,
“那你自己进来吧,把身子洗干净了。”
沈熙熙咦了一声,支支吾吾道:
“皇上不乐意就算了,臣妾还要休息呢。”
这小子不好忽悠了,赶紧跑。
就在她要悄悄溜走时,季准的门突然打开,一只有力的胳膊伸出来,落在了她的肩上。
“过来吧你!”
季准把她一把拽了过来,扔在床上。
可他刚一回头就傻眼了。
只见沈熙熙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浴衣,刚刚被他一甩,上半部分春光乍现。
季准愣在原地,
这规模……
而沈熙熙也才反应过来,原本千娇百媚的脸蛋染上了少女的羞红,
成熟女人的风味和少女一般的羞涩混在一起,酿成了一杯飘香十里的毒酒。/鑫_纨. ¨ ¢神!颤. ^吾·错·内!容/
沈熙熙一裹身上的浴衣,羞愤地跑了出去,
还不忘谴责季准,她怒道:
“季准,你个流氓!”
季准感觉自己真冤枉,明明是你要进来的,
我把你拽进来我又成流氓了,
不过流氓就流氓吧,
流氓可真白真大啊……
不亏。
到了第二天上午,季准醒来就己经十点了,昨晚还是太累了,
可沈熙熙的房门还是关着的,
季准随便在家里吃了点就出门了,也没管沈熙熙。
而沈熙熙听见季准出门的声音后,迅速下床穿鞋,跑出门外,
看着紧闭的大门,咬牙道:
“这就是块木头。”
一间昏暗的出租房,
简陋的木质床上,一个黄毛混混搬开一旁精神小妹女友的大花臂,揉着朦胧睡眼起了床,
他今天和人约好了要去打台球,一分五块,他指望这个整点零花钱玩玩。
至于为什么中午去打,而不是晚上。
因为中午场便宜。
这里属于是烟城最偏僻的地方,但是也是人口最密集的地方之一,
因为房价足够便宜。.8^4\k/a·n¨s·h`u\.`c/o*m_
一个月三百多块钱,在烟城这个发展还可以的城市,可以说是低到令人发指,
而除了吸引了一大批外来务工的人之外,还有一批小混混常常住在这个地方,
而且你根本想象不到他们一间房能住几个人,
也想象不到一张床上有多少男女混住。
秩序也足够乱,这里每天都要发生打架事件,戾气重的很。
而季准昨晚在检索记忆后发现,那些混混竟然有一大半的活动轨迹都指向这个地方,
所以他顺藤摸瓜找到了这里。
他看着眼前破旧的居民楼,背阴的一面爬满了爬山虎,
原本外面的白漆尽皆斑驳,露出里面大块大块的灰色墙体,
靠近时能闻到一股隐隐的下水道臭味,这种味道并不强烈,但是隐隐约约一首萦绕在人的身边,挥之不去。
季准站在居民楼的侧边一处,这里不仅能观察到从大门出来的人流,而且地方足够隐蔽。
也许是他运气不错,竟然刚刚到就迎面撞上了其中一个。
黄毛,
他对这个人印象最深刻,因为他当时先逮着他揍了一顿,
把这小子揍得不敢再下手,才又一脚踹向了光头男。
黄毛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瞪瞪的,手里抱着不知道从哪里倒来的十八手台球杆,
季准悄悄地摸过去,一把把他拖进大楼侧边一旁!
黄毛瞬间清醒了,挣扎着挣脱开了季准,
他瞪大双眼,
“谁!
那个不要命的拖老子,想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