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删减)
...
而凌月歌今天算是忙活了一整夜,
先是对各个人员安排着包扎,
苍海帮的众人大部分西肢的关节都被刀给砍断,
通过这些人的口供中得知,
这都是一个要王彪的手法,
随即她就安排陈知白排上通缉令,
等事情忙完后己然到了深夜,
她揉了揉太阳穴,
来到疤哥的病房,
疤哥此时正躺在病床上,
左手臂打着石膏,右腿缠着绷带,
“凌警官,”
他的声音沙哑,
“大半夜查岗?”
凌月歌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砍伤你们的叫王彪,没错吧?”
她翻开笔记本,对着疤哥询问,
疤哥却是别过脸,
“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这个不知道没问题,”
说着凌月歌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
“这个是今晚在码头交易的货,聊聊吧?”
“老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凌月歌盯着疤哥别开的脸,
指尖敲了敲照片:
“这个也不知道?行,那聊聊你的KTV——”
她忽然翻出一个卷宗,从里面翻出一张简单描述,
“王二麻,你居然在魔都用自己的名字开了个KTV,这事你们在江南省的老大知道吗?”
听到这话疤哥猛地挣扎,
“那不是我,你放开我!”
“哦?那既然不是你,那我明天就登报,发布悬赏这位王二麻先生,我想江南省的警方很乐意配合我的行动呢。\x~i+a.n,y.u-k`s~.?c`o_m?”
说完凌月歌起身就走,
然后在心里默念,
“1”
“2”
“3”
“等等!”
疤哥喉结剧烈的滚动着,
冷汗顺着刀疤纹路往下淌,
“求求你,别登报,要是被老大知道我在青龙帮的地盘偷偷开KTV我死定了...”
凌月歌转身时,嘴角掠过一丝冷笑。
对于审问罪犯这是有常见的心里压迫学问在里面,
很多时候这些犯人嘴硬的很,怎么样都不说实话,
这个时候调查出的证据就很关键了,
只要你有一个合适的支点,
就不怕撬不动他嘴里的秘密,
她慢悠悠的坐下,
手指敲击着笔记本,
“嗯,所以呢,你开店这事对我们来说无所谓,合法纳税嘛,不过,我需要知道一些事情,比如,你们的老大是谁,在哪,做什么?”
疤哥的喉结抵着绷带,
上下剧烈的滚动,
眼神游离的说道:
“老大……老大姓彭,江湖人称‘彭西爷’,在江南省做水产批发生意……”
“水产?”凌月歌挑眉,
“批发生意?”
她突然将保险箱的照片甩在了他的胸口,
“别跟我兜圈子,彭西爷的货从哪来?”
“这个我真不知道!”
疤哥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老大只说货是‘上面’来的,我们只管交货!”
他又想了一会后忽然压低声音,
“凌警官,您听说过‘海竹堂’吗?老大的货都走他们的渠道……”
凌月歌记录的笔尖顿在了‘海竹堂’三个字上,
她想到了之前小时候的事情,
七岁的时候,她不懂为什么父亲藏在刑警档案的记事本里写满了海竹堂,
并且每一个字的力道都很深,
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而那时候的妈妈也突然患上的重病,
短短一年时间就己经病的骨瘦如柴,
十岁的时候,
母亲过世,
她印象最深的是医生最后一次用了肾上腺素狠狠的扎进了妈妈的身上,
而母亲那转瞬即逝的回光返照,
也仅仅够说出一句‘好好活下去。`幻.想!姬′ ?最-歆~漳^结\哽+鑫¢快!’
就再也没了气息。
后来等到十六岁的她放学回家,
等来的却不是父亲每天都带回来的火烧饼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