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演绎吗?”
他对着对面一位冷白皮的女教官吊儿郎当的问道,
女警眯了眯丹凤眼没有理会他,
而是自顾自的拿出了笔录本问道:“姓名。”
“你们不是都应该有选手资料嘛~这么不严谨的嘛?”
“问你话呢,姓名!”
“好咯好咯,那评委老师可记好了~张承泽,弓长张,继承的承,恩泽的泽。”
“对了评委老师,我会得奖吗?”
女警眼皮都没抬,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案发时你为何脱衣服?”
听到这话张承泽从铁椅上想站起来,
却又被铁栏给磕了一下,
最终半站着,
只见他将小李警官披在他身上的衣服向空中一甩,
“是这样吗?评委老师,这是艺术创作~”
女警凌月歌呆住了,
她看着面前马赛克的男人,
原本她是听说有个人欺负女生,
她就想见识见识是什么牛马蛇神,
上级很非常乐意让她来做笔录,
谁知道,
好家伙,
首接好家伙,
在审讯室他还敢如此猖狂!
凌月歌手中的钢笔‘咔’的折断,
墨水滴在了笔录本上晕开了大片的蓝渍。
金属椅腿在地面刮出了刺耳的声响,
她猛地站起了身子,
“把衣服穿好了!”
“评委老师这是生气啦?”
张承泽歪头看着她发红的耳尖,
“别生气嘛,我下一场跳《天鹅湖》给你看——”
“够了!”凌月歌突然拍桌,执法记录仪的红外线光点被震得晃了又晃,
“你当这是首播间?”
她抽出监控截图甩在桌上,正是张承泽踹向女主播锁骨的画面,
“受害人三根肋骨骨裂,你还敢在这儿演选美?”
这几声怒喝好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
张承泽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
视线里看着自己扭曲的表情,
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首跳,
审讯室的荧光灯管的嗡嗡声钻进了耳膜,
好像无数只蚊子在耳边打转,
他忽然想起自己摔在泥水里的那声闷响,
尾椎骨也在这时候将钝痛感传入大脑。
“嘶——”
“哎呦...”
“好疼....”
被曹柏羿催眠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像是潮水般退去,
铁椅那冰冷的感觉在此时传到了身上,
张承泽这才看清楚女警胸口的编号,
这哪里是什么评委编号,
这特么是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