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了一会儿,他才推门进来。
进来第一件事还是向冯东行礼。
冯东没给鲁大炮介绍齐再兴的身份,而是直接开口说道:“我过来,想必你也清楚所谓何事,自己交代吧。”
鲁大炮没想到冯东对这件事这么重视,他还以为顶天撸了自己管理人的职务,看这架势,自己回答的不满意,是要杀了自己啊。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冯东面前,倒豆子般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冯爷明鉴,我真不知道他们三人会在学校忽然变卦啊。”
“那日冯爷你吩咐我要给这个沈言泼脏水后,我不敢怠慢,亲自去鲁家庄挑了三人,这三人都算是我同村从小见着长大的,以前一些脏活也会让他们帮着干,做事还算可靠,也称得上忠心。我这才敢把冯爷你交代的事安排给他们。”
“后来他们进局子后,还把我咬了出来,我气不过,也以为三人是收了谁的好处,便派人专程调查了三人几日来接触过的人,可调查来调查区,这几人不是混迹在牌桌上,就是在泡脚城,压根没和其他可疑的人接触过。”
“就是他们一起打牌的牌友,我都全部调查了一遍,都是一直打牌的老友,根本不认识什么沈言。”
平心而论,鲁大炮的能力还是有的,他调查到的这些和冯东自己派人调查的内容相差无几。
“那会不会是他们三人接触的人里和三爷或是我有仇,或者说是他们三人本身就对我们有所不满。”
“绝无可能,这些我也想过,但这些人压根就不知道您和三爷,便是我同村的那三人,也只知道我上头有人,但三爷和冯爷的名号我可从不敢告诉他们。”鲁大炮哭诉道。
这就非常奇怪了,没人指使,三人又与两方没有利益关系,最后还把自己送进局子里,总不见得是三人临时起意认的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