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帮理,就算是我帮派的人在江湖上杀人放火又如何?我只想给我帮派的人报仇!劝你们识相点把杜杜绑了,身上的蛊虫都收了交给我,不然你们信不信我把你们..........”
昧平生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后腰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整个人都朝着前面的空地扑去,脸和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来了个“狗啃泥”。
来人双手抱臂的站在昧平生的身后,他眉目如松间清泉般清冽,肤色在日光下泛着玉瓷般的柔光。
!他眉峰如远山含黛,眼尾微挑似淬了星子,鼻梁挺直如削玉,唇色浅淡却自有一番温润意,下颌线条利落中带着几分少年的柔和,偏生眉间凝着一股英气,教人想起「芝兰玉树,皎皎似月」的妙句。咸鱼墈书 耕新罪全
他今天的发型是利落的束发高髻,乌发被素白棉绳松松绾起,两缕碎发自然垂落于鬓角,随微风轻颤,既显利落又不失少年意气。发顶未着多余配饰,唯以棉绳束就的椎髻,倒衬得他面容愈发干净清爽,仿佛从山水画卷中走出的隐世公子。
衣着最是惹眼,内着月白交领中衣,袖口绣着细不可察的云纹暗花,外罩一件明黄色软烟罗广袖长衫,衣袂边缘缀着几缕未及收束的素纱流苏,行走间若流云追月。
腰间系着同色系宫绦,中央悬着枚古铜色饕餮纹玉佩,随呼吸轻晃时发出细碎清响。
最妙是双臂缠着半臂皮质护腕,深青底色上錾刻着缠枝暗纹,与他执于手中的乌木长剑相得益彰——剑柄缠裹鎏金螭纹,剑鞘上錾刻的星河纹路在树影间明明灭灭,恍若将漫天霞光都敛入了这一身装束。
此刻他双臂交叠于胸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脊背挺直如青松,却又非僵直的紧绷,而是带着几分闲适的张力。
长衫下摆被山风吹得轻轻扬起,露出内衬衣摆处绣着的半枝墨竹,整个人站在光影交织处,既似仗剑天涯的少年侠客,又若误入尘世的谪仙,眉梢眼角藏着的三分疏离与七分坦然,竟让这身古意盎然的装扮更添了几分鲜活的生气。
才在不远处的山崖练完剑的杜杜才踏进院落,就见这院落里围了这么多人,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才晓得这几个男人是反红帮派的狗登西!
他朝着昧平生那狗登西的腰子上踹那一脚算是轻的了,这事要是搁在以前,昧平生这时候已经成了他的蛊偶了!
反红帮派的众人见老大被踹,瞬间怒目圆睁,纷纷拔剑指向杜杜。
“你敢踹我们帮主!”一人吼道,举剑便朝杜杜刺去。
“咋滴?!我踹他之前难不成还要看看今儿个黄历?”说话间杜杜侧身一闪,轻巧避开,手中乌木长剑出鞘,寒光一闪,便挡下了对方的攻击。
“想踹我就踹了!”杜杜坏笑着,再次抬脚一个后踹,直直的踹在了昧平生的屁股上,给趴在地上疼的爬不起来的昧平生的翘臀来了那销魂的一脚。
此刻的昧平生耳中响起一首乐曲,这乐曲的曲调与声音,仿佛跨过悠久时间长河飘入他的耳中“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
昧平生好半天才从地上狼狈爬起,恼羞成怒,大喊:“给我上,把他们都拿下!”
一时间,刀剑碰撞声、喊杀声在院子里响起,凌月仙姬、楚肆也加入战斗,云纤梦则在一旁搬了个板凳,不客气的磕起了一旁石桌上放着的瓜子,待他们打够了再化解这场纷争,她现在只想看戏。
杜杜越战越勇,他的剑招凌厉,蛊虫也在暗中相助,让反红帮派的人难以近身。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这笛声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众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身着白袍的叶井阑出现在院落门口,他手持竹笛,面色沉静。笛声悠悠,如潺潺流水,将紧张的气氛渐渐抚平。反红帮派的众人在笛声影响下,动作愈发迟缓,眼中的戾气也逐渐消散。
叶井阑走进院子,目光扫过众人,轻声道:“各位,莫要再做这无谓的争斗。此事背后必有隐情,若被有心人利用,白白伤了和气。”
凌月仙姬收了铜镜,看向叶井阑,眼中满是感激:“叶公子来得及时。”
昧平生也渐渐恢复了理智,他瞪了杜杜一眼,收起武器:“今日暂且罢手,但若此事真是你们所为,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云纤梦嗑完最后一颗瓜子,见没戏可看了,拍了拍手站起身:“好了好了,大家都冷静冷静。这背后的黑手是朱文圭,咱们得先对付他才是。”
众人听后,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