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成为了我最完美的蛊偶,从此以后,他只会听命于我。”
白雨澜瞳孔骤缩,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很快,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放了他。”他沉声道。
杜杜摇头:“不可能。”
白雨澜不再废话,直接拔剑出鞘,剑锋直指杜杜咽喉!
剑光如电,杜杜却丝毫不慌,只是轻轻挥手,苗怜怜的身体骤然暴起,短剑直刺白雨澜心口!
白雨澜瞳孔骤缩,本能地侧身闪避,但苗怜怜的动作却快得不可思议,剑锋擦着他的衣襟划过,带出一道血痕。
“怜怜!”白雨澜稳住身形,心中震惊——苗怜怜的眼神空洞,动作却精准狠辣,完全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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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杜大笑:“现在,你明白了吗?他已经是我的蛊偶,你救不了他!比你在同心寨时还要惨,你难道就不开心吗?嗯?”
白雨澜咬牙,再度挥剑,这一次,他不再留手,剑锋如虹,直逼杜杜!
杜杜操控着苗怜怜挡在身前,白雨澜的剑刃一次次斩在苗怜怜身上,却始终无法突破蛊虫的防御。¢萝-拉^小\税? ·耕·辛-最¨哙`
白雨澜收剑怒吼,“你疯了吗?你在替他挡剑!”
杜杜冷笑:“他只是个蛊偶,没有痛觉,没有思想,他不会死,只会服从我的命令。”
白雨澜心中剧痛,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救出苗怜怜!
就在这时,苗怜怜的身体突然一僵,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雨……澜?”苗怜怜的声音沙哑,仿佛从极深的黑暗中挣扎而出。
杜杜脸色骤变:“不可能!你的意识怎么还没被吞噬?”
苗怜怜的眼中逐渐恢复神采,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又看向白雨澜,眼中浮现出痛苦与挣扎。
“我……我在做什么?”他喃喃道,随即猛地调转剑锋,刺向杜杜!
杜杜猝不及防,被一剑刺穿肩膀,踉跄后退。
“你竟敢反抗我?!”他怒吼,疯狂催动他体内的母蛊。
苗怜怜的身体再度颤抖,体内的蛊虫疯狂蠕动,试图重新控制他的意志。
白雨澜趁机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苗怜怜,听我说!你是我认识的苗怜怜,不是什么蛊偶!”
苗怜怜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他短暂摆脱了蛊虫的控制。
“快走!”他低声道,一把推开白雨澜。
杜杜趁机扑上,却被苗怜怜一剑斩向手臂!
“啊——!”杜杜惨叫,眼中满是疯狂,“你竟敢背叛我?!”
苗怜怜冷笑:“我从来就没有跟随过你,要知道一直是你跟随着我,被师父捡回同心寨的时候是,现在也是。”
杜杜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臂,恶狠狠的说道“你们给我等着。”一个闪身破窗而逃,逃出了俩人的攻击范围内。
是的,那时的苗怜怜和杜杜都是街边要饭的小乞丐,被他们的师父在江南的街边捡回了同心寨,师父刚开始只想将苗怜怜带回寨子里,是杜杜硬抓着师父的裤腿不放,没办法只好将他也带回了同心寨,但俩人在寨子里每天除了喝药就是与蛊虫为伴,但是好歹能饱肚子。
茶馆外,夜风微凉,白雨澜和苗怜怜并肩站在月光下,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白雨澜轻声道:“你……还好吗?”
苗怜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仍残留着蛊虫的气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想再回去了。”
白雨澜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那就别回去了。”
苗怜怜抬头,紫色的眼眸对上他温柔的目光,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好。”
叶井阑站在远处的高楼上,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苗怜怜没死就算了,还摆脱了杜杜的控制?”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看来,这局棋还有得玩。”
他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不远处的山顶上,小曲儿负手而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苗怜怜?呵,他永远都只是我的棋子罢了。”
江南的梅雨季来得缠绵,青石板路上浮着一层薄雾,像被揉皱的绢帛。
在江南的某处角落里,苗怜怜站在檐下看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柄短剑——是白雨澜前日送的,剑鞘雕着并蒂莲,剑柄缠着他亲手编的草绳,这里是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