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外警戒,曜仔,陆羽你二人守住巷子口,我要给大姐夫处理伤口!”
萧天豪、冷锋二人点头,走出巷子口,便消失在黑夜里,东方曜、陆羽则守住巷子口,这会东方曜终于安静了,没在说话。
霍东觉小心翼翼地将敖思语那件染满鲜血的上衣缓缓脱下,随着衣服的滑落,那一道道狰狞可怖、深可见骨的伤口也逐渐展现在他眼前。
这些伤口纵横交错,仿佛是被无数把利刃同时划过一般,鲜血还在不断地从伤口中渗出,将敖思语的身体染成了一片猩红。
霍东觉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惊叹。
“敖思语真不愧是真正的英雄啊!遭受如此重伤,竟然还能在被被我救下之后继续战斗,而且在冲出重围时硬是咬紧牙关,没有叫出一声疼来。这等坚韧和毅力,绝非一般人所能拥有,他才是当之无愧的真豪杰!”
霍东茹见到丈夫受如此重的伤,居然还能谈笑风生,那一道道伤口,仿佛割在她身上一样,疼的让人窒息,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霍东觉慢慢地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粉红色瓷瓶,仿佛这瓷瓶是他最为珍贵的宝物一般。他轻柔地拧开瓶盖,一股浓郁的药香顿时如同一股清泉般涌出,沁人心脾。
那药香萦绕在空气中,让人闻之精神一振。然而,这股药香并没有掩盖住其中蕴含的药效,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只见霍东觉手持瓷瓶,小心翼翼地将瓶口倾斜,让里面的药粉如细雪般缓缓飘落。药粉在空中飘散,宛如一场轻柔的粉色雪花雨,纷纷扬扬地落在伤口上。
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生怕弄疼了敖思语。每一粒药粉都被均匀地撒在伤口周围,没有丝毫遗漏。
在撒药粉的过程中,霍东觉轻声说道。
“大姐夫,你忍一下哦。这药粉撒上去,可能会有点疼,还会有些发痒,但你一定要坚持住,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让人不禁感到安心。
敖思语微微颔首,表示明白。然而,此刻的他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当药粉触及伤口的瞬间,先是一阵清凉感袭来,仿佛给灼热的伤口带来了一丝慰藉。但这短暂的舒适感转瞬即逝,紧接着便是一股剧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股剧痛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伤口,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过了一会儿,疼痛并未减轻,反而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痒。这种痒感如同无数根细针在皮肤下游走,痒得让人发狂,敖思语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这奇痒折磨着,他好想用手去抓挠,或者干脆在地上打个滚,以缓解这种痛苦。
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法动弹。原来,霍东觉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他牢牢地控制住了,使得他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
敖思语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来,他知道如果自己喊一声,就会把青帮追兵引来,王正海、郁凤鸣、郁凤山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只见霍东觉手法娴熟地将药粉均匀地撒在敖思语的伤口上,同时还不忘轻声安慰道。
“大姐夫,我知道这很疼,但为了防止你乱动而触及伤口,导致我前功尽弃,你一定要坚持住啊!等我把药粉撒完,你就会感觉好一些了。”
这时霍东茹掏出手绢,正要准备给丈夫擦汗,霍东觉赶忙制止。
“大姐,别动他,你退一边去,看着就行。”
霍东茹有些为难,看着痛苦的敖思语,她又不忍心,只有解释道。
“东觉,我为他擦汗都不行吗?”
“不行,只要你一动他,他就会动,到时候谁也控制不住他,此时的他心里正在承受着痛、痒的双重折磨,你一动他,我的银针就会失去效果,一旦银针失效,后果不堪设想,轻者会终身残疾,重者立即死亡,到时候神仙难救。.微′趣·小*说? +首?发¢”
霍东茹微微着点头,眼里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八岁敖振宇走过来,拉拉母亲的手,安慰道。
“娘亲,我们不要去打扰小舅舅,小舅舅在给爹爹治伤,我们要相信他,爹爹虽然现在难受,一会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