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更只能做困兽之斗。
然后,南宫苍云杀死了在场的所有敌人,除了眼前这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
“离若修,”南宫苍云晃了晃手中的长剑,甩去了上面的所有血迹,“你又打算整一出,什么样的把戏?”
“把戏?南宫,你用上这个词,看起来是十分瞧不上我的手段?”那黑袍的兜帽之下,是一张漆黑渗人的玄铁面具,那本能看到双眼的孔洞中,此刻却被两道漆黑所代替,令人看着脊背生冷,“倒不如来好好评价,今日我的所作所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