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t;你说我该怎么办?"他不好意思地扭手指,"她居然说上次的见面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这次要约我在冰淇淋店见面。"
"深刻"你个大头鬼,上次明明是你这个高度近视跑错了教室,根本就没有见到人。
可是我望着饭桶期盼的目光,终于不忍心说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莎士比亚说过--弱者,你的名字是女人!去吧,鼓起勇气,会有爱情的!"
饭桶在我的煽动之下,体内的荷尔蒙急剧飙升。一个晚上都在不断梳妆打扮,甚至还"偷走"了卧病在床的罗小宗的名牌大衣。
希望他此次能马到功成!我像对待即将赴刑场就义的烈士一般,一直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可是非常奇怪,饭桶此次竟一去不还,直至到宿舍熄灯仍没回来。
当晚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依稀听到下铺有人在小声啜泣。
借着银色的月光,见饭桶正蜷缩在被窝里,不断以手拭泪。他看到我就像见了救星一样,飞快地爬起来:
"少奶奶啊,你知道那是什么冰淇淋店吗?"
我摇了摇头,这种事我怎么能够知晓?
"果然是'哈根打死'啊,点了两个冰淇淋,就花了200多块……"饭桶的声音更加凄凉,"我半个月的伙食费啊,就这样没啦!"
我听到此处,一声不吭地钻到被窝里,佯装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