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人边笑边将手伸向女人的内衣里……。
“住手!拿开你那肮脏的爪子!”院士满腔怒火。
女人嗔笑着打开男人的手……。
院士松了一口气。
女人站起身来,解开了纽扣,除下了内衣,最后竟然脱下了底裤,露出赤条条雪炼似的一身白肉。那男人放下酒杯,扔去睡衣一个恶虎扑食,两人就在地板上翻云覆雨起来……。
院士捶胸顿足,号啕大哭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亏我还牵肠挂肚的惦念呀……。”
那些发光体也都议论纷纷,有义愤填膺的,也有啧啧赞赏的,还有暗自伤神的,更有一言不发、目不转睛埋头苦看的。
唐山于心不忍,撤回真气,影像淡出了。
发光体们最后一致劝慰院士,人既已死,老婆改嫁他人也是情有可原的事,不必耿耿于怀云云。
“小兄弟,想不到你的内力竟如此深厚,江湖上必定是一等一的高手。”赖布衣赞叹不已。
“老前辈过奖了,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的额上不知怎地长满了眼睛,内力由此出来。”唐山困惑不解道。
这时众发光体们才注意到唐山的额头之上果真密密麻麻生有许多复眼,不过都没有眼皮,看上去感觉麻嘟嘟的。
“我想投胎。”院士止住了哭泣,小声嗫嚅着。
“我们也想。”众发光体齐声嚷道。
“唉,投胎须得死去49天之内,还未来到这里之前方才可行,那时气未散,尚可侵入孕腹矣,如今已是空谈。”赖布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