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实在太隐私了,在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得如此全面和详细!我内心的恐惧与惊愕交织在一起,很快变成了一种恍如被人突然当众扒光衣服时的愤怒。~小^税-C`M/S. ?埂!辛′罪*哙,
他长长嘘出了一口气,靠进了椅背里,一脸释然:“你现在终于可以彻底相信我了,我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真的很高兴见到你!”
他、他难道是外星人吗?或者他是从未来穿越回来,带着特殊使命的终结者?!
完全不可能!那全是小说、电影里虚构的情节!可他到底是谁?!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几乎揉皱了的纸,我辨认出那是几个月前的一期“惊悚e族”,上面大标题写着:马萧萧碎尸奇案!
他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其实,我才是真正的凶手。”
“什么?你……你!”我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然后又泼上一盆冰水,头脑发热,脚心透凉。\w¢z-s`x.s¢._c-o/m!
“马萧萧案”我实在太熟悉了,他为什么说他是凶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目不转睛直视着我,用目光紧紧抓住我,仿佛我会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一样:“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当啷一声,我手里的咖啡勺摔落在了咖啡杯的托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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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更新时间:2008-9-18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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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讲,我虽然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长大,但我的心智发育还是很健全的。早起、上学、放学、吃饭、睡觉,跟别人没有什么两样。每次考完试,拿到成绩单,我也照样会心情忐忑地去找麻将桌边的老妈过目签字。
尽管每次考砸了,老妈最多就是狠狠地甩出一张牌去,然后使劲拍一下我的后脑勺,骂两句了事。要是不小心考好了,她一定会挥舞着成绩单,轮流在每位“麻友”们的面前晃一圈,带着满满的自豪,显摆、夸赞一下。*k~a¢n^s_h^u^j`u~n·.?c^c\随后,从桌下的筹码抽隔里,左挑右选出一张新票子,连成绩单一块塞到我手里。
“儿子!自己想吃啥买啥去!好好犒劳一下自己!谁都别动!不许动!我和——了!”
最后的结局,往往是“诈和”,赔三家,但她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哈哈大笑,露出只有在她最开心的时候才有的笑容。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老妈不用像其他同学的家长一样,朝九晚五地去上班,整天打麻将,却照样把我养这么大。我也同样一直,甚至到今天,都没弄明白,我为什么没有老爸。
我曾一度幻想自己是不是什么哪个富豪的私生子?我姓李,叫李爽。可是姓李的富豪实在太多,实在无从查证。更重要的是,我都快长到二十五了,还是没有人来通知我去继承家业,看来我跟富豪没有什么缘分。
我承认,平时没事我就喜欢自己一个人,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幻想里。幻想给我一种自由和解脱的感觉,幻想带给我无尽的乐趣。有时候,我真希望,我能永远活在幻想里,不要出来。尽管如此,我还是能很清楚的区分,在我脑海里,哪一些是幻想,哪一些不是。
比如,我很确定的一件事是——梦,与幻想截然不同。
幻想,我可以控制,但梦我却无法控制。
跟平常人一样,我并不会每天晚上都做梦,也并不是什么梦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能记住。然而,有些梦,我却永远无法忘记。尤其是我连续做了九年的梦,就算我想忘,只怕也忘不了。更因为在这连续九年的梦里,出现的都是同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要从我能记住的第一个梦说起。我之所以能记住它,是因为在梦里,我仿佛经历了一场诡异、奇幻的旅程。
那时,我很清楚我坐在游泳池边上,两只脚掌一上一下来回拍着水,池水柔滑得像丝缎,清清的,凉凉的。游泳池很大,几乎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有很多人,大多是几岁到十几岁不等的学生,时不时还见到一两个老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