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我跟林叔叔道了别,外面下起了雨,没带伞的行人淋得跟个落荡鸡似的,恐怕一会我也是如此了。*齐,盛^晓?说′王* -首?发-
回到家,我立刻烧好了热水打算洗个澡,不然该感冒了,关好浴室的门后我试了试水温,不热不冷,正好。
“咚——”客厅里传来了一声响动,“怎么回事啊?”我暗自嘟哝了一句后就走出了浴室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却发现摆放在客厅里的花瓶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奇怪了,花瓶明明是放在桌子中间的啊,而且家里也没有阿猫阿狗之类的小宠物,这个屋子里除了我是个生物之外,其它都属于非生物体,我结合这几天发生的事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逃一般地回到了卧室,赶紧用被子捂住了头。
“嘀嗒、嘀嗒……”
浴室里突然传来水声,因为屋子里太安静了所以显得它特别刺耳,我不断安慰自己,也许是水管漏水了,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心想也许过会儿就不会有响动了,谁知声音竟然越来越大,到最来已经是“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了,我想再不出去看看就该‘水漫金山’了,于是急急忙忙穿好拖鞋就奔向了浴室,透过门缝一看,水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地上的水都快没过脚踝了,正顺着门缝往外流,我顾不上心里的害怕,推开门冲了进去,关闭了水龙头。·艘¢嗖.暁!税_旺+ /嶵/鑫¨章`結\庚+辛\快,
做完这一切后我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鼓足了勇气对着浴室里弱弱地喊了一句,“是…子君吗?”
无人应答。
我突然后悔刚才的举动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全身的鸡皮疙瘩慢慢出来了,先前的恐惧感袭上心头,这些现象根本无法用科学原理进行解释,我也清楚地记得我出浴室前水龙头是关好的,唯一能得到的解释就是——这件事情很邪乎!
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很想逃走,可不知道该往哪儿逃,外面早已是漆黑一片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路灯全都灭了,也许是坏了吧,夜色笼罩下的城市死寂一片,脊背不合适宜地凉了起来,突然,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靠近,近了,近了…我屏住了呼吸,神经紧崩,我想打电话,可手机不在身边,况且脚早已挪不动了,就这样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三秒过去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身后突然没有了刚才那种异样的感觉,我捂住了眼睛,慢慢地回过头去,透过指缝一看,什么都没有,我仔细观察屋里的每一个角落,我知道这屋里肯定存在着一些隐蔽地带,但是又不知道究竟隐藏着一些什么,我不断强迫自己去满足好奇心,但是又害怕那种未知的事物,心情变得矛盾和复杂起来。~白!马·书.院¢ +醉\新/蟑-踕/耕*新\哙¨
不经意间我仰头望向了屋顶,却发现了非常可怕一幕:一个穿白裙的女人披头散发地悬在房顶上空,血红的眼睛死命地盯着我,光着脚,身体慢慢下降,逐渐转向了正对我的方向。我吓得连连往卧室的方向退去,想要哭喊,喉咙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她慢慢地向我走来,不,准确地说,是飘来!越来越近了,我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就差出来了,情急之下,我终于尖叫了出来,“啊——!”
声音划破长空,在这个不寻常的夜晚显得尤为凄厉,我终于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的脸,竟然是……天啊!这怎么可能?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吗?还是老天给我开了一个恶意的玩笑?这不可能…不可能。
……
顾不上想太多了,因为她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我第一次切身地体会到了死亡的恐惧,超过在子君墓前的恐惧,说不上原因,我只感觉到面前这只鬼想要置我于死地。
内安感到极大的不安,我已经退到床后的角落里去了,我拼命地朝她扔东西,书、枕头……所有手能触及范围内的东西都被我扔光了,我幼稚地认为这样就可以把她赶走,但事实上这些只是徒劳无功,她的脸慢慢凑向了我,死亡的气息已经遍布了整个房间,恐惧像汹涌澎湃的波涛一样占据了我心里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