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阵中,大家齐齐施法,必可一举成功。”
幽玄长老道:“我等虽然熟悉阵法,但五位尊者却并不熟悉,这些时日恐怕要烦劳他们勤加练习才是。”清微掌门道:“常胤,稍候你去请其他三位尊者来无极阁,我会详细把阵法解释给他们听。至于景兄弟嘛,由长卿负责讲解阵法便是。”“是,掌门!”眼见众人鱼贯退出,徐长卿上前一步,低声道:“弟子尚有其他要事禀告掌门,请掌门留步。”清微掌门心下了然,反问道:“是关于云笈七箓?“是!”晚间,蜀山之巅松涛翠竹,和风熏然。景天用了晚膳后,趁着夜幕低沉,早偷偷溜进了徐长卿的房内。“白豆腐!白豆腐!”徐长卿放下手中的狼毫,起身道:“你怎么不去练武,却跑到这里来?”“吓,蜀山弟子都在做晚课,我一人实在闷得无聊。¤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清微掌门不是要你给我讲解阵法么?你可不能偷懒。”“我知道。阵法明日我讲解给你听,今晚我正在誊写《云笈七箓》……”景天一听这话,扫了眼那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道:“对啊,白豆腐,什么云笈七箓,我看你情势危急的时候还记挂着它,到底是什么宝贝来着。为什么你每天都要记挂着这个玩意,不停地写啊写啊。”“这……”“今夜明月清风,花期正好,最适宜闲谈。别写了,陪我逛逛蜀山,来这么久还真的没仔细游玩过这方宝地。” 徐长卿随他出了院落,转过几道角门,不知不觉已到山上的翠竹林中。“云笈七箓是我蜀山开山祖师的武学秘籍,同时还载有历代掌门的不传秘术。百年前蜀山掌门在魔界血战后,云笈七箓失传人间,以至于我蜀山后几代掌门没有修炼秘籍上的武学、法术。”“那你怎么知道云笈七箓的内容,还能够誊写出来?哎呀,我知道了,白豆腐,难道你是那蜀山开山祖师的转世,所以知道——”“胡说八道!”徐长卿有点哭笑不得地望着景天。“嘿嘿,我喜欢瞎猜嘛。这里有个石亭,咱们坐下慢慢聊。咦,叫啥‘恕归亭’?哈哈,这名儿好玩,什么意思?”“恕,表示恕罪、体谅、宽恕;归,表示归来,重返旧地。相传祖师创立蜀山之后,有门下弟子犯了大过,长跪于此三天三夜,祖师既往不咎宽大为怀,最后宽宥了他的过犯,师徒和好如初——这便是‘恕归亭’的由来。”徐长卿坐在石凳上,继续着刚才的解释道:“你还记得魔界沈泽的故居么?我曾在那里看过一本手劄,里面记录有云笈七箓的内容。沈泽当年在魔界偶得此书,便把内容抄录到了手劄内,我翻阅过沈泽的手劄,所以能够……”景天吃惊地望着徐长卿,大叫道,你的意思是,你只看过一遍,就能把云笈七箓背诵下来?事后还能誊写出来?徐长卿皱眉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么?景天忍不住喊道,当然奇怪,非但奇怪而且太厉害了,这就叫过目不忘!哎呀哎呀,怪不得你记得住那么多的经史典籍,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徐长卿笑意淡淡地望着景天大呼小叫的样子,良久才道:“其实也不算什么,我当时虽然记得清楚,可是时日一久……唉,在洛阳的那些日子,每日奔波劳顿,连带记忆减退。有时候我冥思苦想到半夜,也写不出些许内容。”景天恍然大悟:“原来你那时候夜夜挑灯秉烛,誊写的就是这个东西。”“是!”景天心下一紧,记起了方才电光火石一瞥间,那绢帛似乎染有黯淡的血点。他猛地起身,握紧了徐长卿的手腕:“不对,你骗我!那绢帛上有血迹,告诉我怎么回事,血是从哪里来的。”“没什么。”“不行,你要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就一把火烧了云笈七箓,再也不准你碰这么危险的玩意。”“真的没什么,只是在洛阳军营,不小心划破手滴了血而已。”景天大怒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那血迹分明是喷洒溅落的留痕,绝非是手指的血滴。我们现在就回去,证据确凿你还敢骗我,我现在就去烧书。”“景兄弟!”徐长卿一把曳住了景天的衣袖,“好,我说。你还记得洛阳军营,桃花树下那晚,我送了戒指给你。回营之后,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想连夜多誊写些文字。岂料,火烈草的毒性发作,不小心呕出的血溅落在绢帛上。”“白豆腐,你还是没有和我讲实话,那时候火烈草的毒根本就没有发作。毒血是黑色,而绢帛上的血迹是红色——你有事情瞒着我。”景天的手掌缓缓复上了徐长卿搁置在石桌上的手腕,“白豆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