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对方的不解风情,他恶狠狠推进了几分,直戮那温热紧`窒的深处。
景天情烈似火,直撞入甬道深处的强烈冲击,让徐长卿无力辩驳。“景……”堪堪喊出一个字,炽热的浊流再次在体内释放、漫延。肉体承载的快`感已经到了极限,他终于濒至极限地昏厥过去。“长卿,怎么了?”耳畔那熟悉的呼唤声,混合着些许担忧,“怎么了,若是难受……我们就算了。”景天的目光始终留恋在对方清隽的容颜之上,却没有注意到徐长卿身下被蹂躏的素衣上,隐隐晕开了殷然血迹。“没事!”徐长卿在景天怀中微微地痉挛着,素衣半落,汗湿的发丝凌乱地散了一地。他倦怠乏力的身躯明明近乎虚脱,脸上却又笑意眷眷:“只是……太高兴了!”他开始主动回应景天的邀请,趋身拥紧了身前这个烈焰焚情的男子。这样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却教那承受着火热昂扬的幽径亦随之一紧,骤然收缩的内壁将景天的欲望吞噬得更深,强烈的刺激竟使得那略显疲软的阳刚又胀大了几分。景天初次与心中挚爱共赴巫山云雨,仅仅两度缠绵哪里能彻底慰藉相思之苦。他只是念及到徐长卿体力,才打算放他一马。现在,眼见对方如此主动,原本偃旗息鼓的念头瞬间灰飞烟灭,血脉贲张的他嘶声道:“长卿!你想玩火,别怨我……” 徐长卿不答,却开始深深浅浅地回吻这眼前的少年。他那般的情动似火,似乎俩人拥有的不是今夜,而要把今后生生世世的爱恋,一次焚烧殆尽。被压抑了二十七年的爱火一旦点燃,便格外地炙烈,他如飞蛾扑火般全力释放自己,彻底地投入这场情事当中。那深埋在心底的情意被眼前少年挑拨得淋漓酣畅,最终化做缠绵悱恻的呻吟。今宵的风月或许只是银河星辰的传说,但他希望它真实地存在过。接下来,所有的一切,令景天又惊又喜。原以为徐长卿清修多年,薄情寡欲,再加上对方身体刚刚恢复,因此行动间一直有所顾忌,不敢过于放纵声色。现在眼见对方如此深情,他更是毫不吝啬地投入十倍的激情。那丝缎般湿热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了自己的火龙,只要推进一点,便能深味那种销魂窒骨的快意,那清瘦美好的身躯仿佛带着魔力,让自己一次次沉湎其中,堕落沉沦。景天一次次深深顶入,情热攀升至顶峰,每一次都深达徐长卿体内的极致密境。在最后高潮来临的时刻,徐长卿那双炽热的眸中依旧维持着一分灵台清明。是的,肉体虽然欢愉之极,灵魂却心酸、悲凉、凄楚到了极致。他潮红的脸上带着几分近乎绝望的凄然笑意,让人无端生出“人生苦短,譬如朝露”之感。——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面对景天离经叛道的热情索求,他以极致的勇气,付出了最后所有的一切!月过中天,激烈缠绵的情事刚刚结束,汗湿淋漓的俩人喘息方定。“长卿,继续……好不好?”“嗯……”“长卿!长卿!”他温情款款地凝视着对方水雾迷蒙的眸子,忘情地追逐着,动情地呼唤着,“我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嗯,知道……我也是……”“长卿!”景天急喘着,手臂发力拥紧了怀中的身躯,细碎呼吸皆喷在徐长卿敏感的耳廓后,湿濡暧昧的语调轻轻地道:“长卿,叫出来,叫我的名字——”“景……”在这毫不留情的贯穿刺激下,素来清静自持的人几乎被折磨得魂飞天外,他本能地回应着:“景兄弟……”“不准叫兄弟,叫错一次,罚我们多做一个回合。”“小天……,停……,啊——”余下的半句,化为撩人的颤抖尾音,已无法完整表达。随着景天深浅不一的冲戮撞击,徐长卿激烈地喘息着,无可抑制那自灵魂深处漫延开去的丝丝战栗。“停不下来!是男人就停不下来!”“景……兄弟……”“唉,又叫错了!长卿,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嗯?”激情的低喘带着几分戏谑,景天俯首于对方线条流畅优美的锁骨之上,轻言细语:“你想我死么,也不必牺牲得,这么……”景天骤然发力,猛地一个挺身,狠狠地刺戮下去,“……彻底……嗯……”一次次的交锋,彼此都拼劲全力地嵌入得更深些,恨不能从此化作一体。月下的抵死缠绵,狂暴而激烈,挥汗如雨的纠缠中,俩人近于癫狂,神魂俱醉。以至于到了最后,生命的唯一本能,只剩下追逐灵肉契合时刻的极致愉悦。在无休无止的律动中,景天侧耳倾听对方唇畔流泻出的浅吟低唱,快乐有如神仙。他将生命一次次地深埋在对方的体内,将滚烫的汗滴,淫靡的热液交融进彼此的灵魂。梨花树下,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