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景天的手指非常明确地指向身边的常胤。
常胤一愣。景天笑嘻嘻地揽了常胤肩膀,道:“你不信,不信就等着瞧,到时候我们比试比试。”苍古长老闻言,不屑地道:“只要你不耍花招,我就不信,常胤多年修为会比不过你速成功夫。`x~q?u·k?a_n.s.h¢u*w-u/.-c?o′m!”景天抱着双臂,痞痞地打量了常胤几眼,道:“那可不一定哦!”苍古长老正准备说什么,常胤已经干脆利落的道:“行,景兄弟,一言为定,到时候我定会向你讨教几招。”两人“啪”地一击掌!景天道,干脆!痛快!不过,我们打这个赌,没点彩头可不行,要是没了彩头,我就没了动力。常胤说,你要什么样的彩头,我身无长物,恐怕要景兄弟失望了。景天说,我也知道你一穷二白,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而且别的东西我也不稀罕。这样吧,我看你身边最值钱的就是徐长卿了,就拿白豆腐做彩头吧,你要是赢了的话,我管徐长卿做师兄;你要是输的话,徐长卿管我叫大师兄,从此唯我马首是瞻,任何事情不得违逆,怎样?常胤楞了片刻道,这个……不行,要不这样,如果我输了的话,一人做事一人当,便由我尊称你一声大师兄如何?景天心道,我要你称我大师兄干嘛,蜀山已经有了一个先入门的大师兄徐长卿,他始终是在我上面。我要做就做白豆腐的大师兄,压他一辈子,这样才威风才带劲。“你别是现在就打算认输吧?”苍古长老“哼”了一声,望向景天的眼神里透出的是两个字:做梦!“常胤,答应就是,难道我苍古的弟子会怕了他不成。”景天瞥了苍古长老一眼,心想,我是尊老爱幼才不拿你做赌注,到时候你胡子一大把了还管我叫师兄,我于心不忍!于是,不等双方当事人的抗议,徐长卿就莫名其妙成为了彩礼,被自己师父打包送给了别人。 景天偷窥了徐长卿一眼,却见他脸上一派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样子,显见对于自家师父这种胡乱送做人情的行径,习以为常。由此可见,做苍古的弟子不仅仅需要良好的脾气秉性,更需要的是一颗坚忍不拔的包容心和耐受力。景天继续瞅了瞅常胤,见他也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心道,小样,你就得意去吧,到时候输给我,我看你怎么痛心疾首、追悔莫及……清微道长道,好了,从今日起,景兄弟便留在蜀山练功直到打通大小周天为止。景天道,慢着我还有一个问题没问。清微说,景兄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景天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五行尊者”呢,我额上又没刻着字:我是五行尊者!清微道长道,小兄弟请来这里,来,站到五行珠前面来。一道五彩眩光闪出,景天赫然发现自己掌心印出了一个五角星芒,淡淡的金光渗入肌理,血脉相连,这是……“这就是五行尊者的印记,凡是五行尊者感应到五行珠,就会出现这样一个五角星芒。”“哦!”景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是,我在渝州城内的时候,并没有五行珠啊,白豆腐又怎么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白豆腐?”清微道长笑意盈盈,“你是说长卿吧!呵呵,孩子,因为你有灵气有气场啊,长卿是修真之人,他可以感应得到的。当然,他也是看过了你胸口的那个五行印记才敢确定。”“哦,怪不得呢,他第一次见到我,就死缠烂打的追着我跑,非要我脱衣服不可,”景天一指徐长卿,委屈道:“他还半夜跑到我房间来看我洗澡。”徐长卿闻言,脑中轰然一声,脸上已是一片绯红。眼见徐长卿虽在诸位师尊目前强装镇定,其实连耳朵根都已红透的大窘之像,清微道长忍住笑,道:“那是长卿不对!我代他向你道歉!”“我后来说,你看够了我,我也要把你看个够本的时候,那家伙居然骗我说,你们蜀山洗澡是不用脱衣服的。”饶是蜀山五老再如何镇定大气,听到这里终是忍俊不禁,齐齐放声大笑。尤以苍古长老笑得最为开心,只因他这素来贤良方正严谨肃穆的宝贝徒弟,也有了应付无赖小人的大智大勇计策,这岂不是让他做师父的脸上有光。徐长卿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幸好常胤站在他前面,众人瞧不见他的光景。原本是沉重的话题,此时,有了难得轻松的氛围。“孩子,你最近几天就留在蜀山,等到你通了大小周天之后,就可以下山寻找五行尊者去了。对了,既然入我蜀山便当有师父教你,不如由长卿做你的……”景天歪头,撇嘴道,不干!为啥是白豆腐,我不要他教我。清微道长诧异道,为什么不要长卿教你,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