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忽然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我的错觉的话,在他眼里流出了一行泪水。
她还在发抖,眼里不停地流下泪水来,好象忘了,她的双脚还被绑着,身上仍是一丝不挂。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拣起搭在一边的几件衣服,披在她身上,道:走吧。
她没有看我,只是喃喃地说:他待我很好的。
也许吧。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伸手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她的腿骨已经被踩断了,我一碰时,她疼得叫出起来。但我们都没有说话,象一个梦魇一样,我们都是魇着了,不知究竟。
等她穿好衣服,她看了看我,道:怎么办?要通知警察么?
看着地上他的尸体--那也不是尸体了,只是张人皮而已,我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们走吧。
那个衣橱里挂着的人皮也已堆成一堆,倒不那么恐怖,有点象一些鞣制得不太好的皮革。我扶着她走出门,在出门时,她黯然地回头看了看地上那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