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你还胡说八道,不和你说了。
我道:对不起,呵呵。你也别担心,很快就会来了吧。
她忽然招着手道:来了来了。
刚才她还对我有点小鸟依人的样子,马上我就好象不存在一样。我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一个西装革履的资产阶级正施施然走过来。那是个英俊不凡得让我自惭形秽的年轻人,年轻,英俊,有钱。这最后一条是我最想得到却得不到的,这也是我最痛恨资产阶级的根本原因。
他到了她身边,一把揽住她的腰,笑道:等急了吧?
他们那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实在让我不舒服。我对她道:我走了。越过他们就走,耳边还听得那资产阶级说:他是谁?
我的一个老同学。
她的话里没什么感情,好象和说我的一个钱包,我的一张桌子之类一样的语气。他们的话放低了,咭咭咕咕的,夹杂着低低的笑声,也许在笑我,不过这也多半是我一厢情愿的想象。那个资产阶级是最看不起我这种无产阶级的,我在初中的政治经济学里就被诲人不倦的老师谆谆教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