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的么,给我一篇。”
“我今天倒听到一个故事,呵呵,挺不错的,可惜还没写下来。”
我打着哈哈,但是在心底却隐隐地仍有着恐惧。那是一种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寒冷,阴郁,却又有种怪异的诱惑。
下午,我接着看稿子,可是在看稿时总是想起林蓓岚的话。她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会是真的么?我说不上来,以常理来判断,那根本不可能,可是常理真能说明一切么?
这时文旦突然道:“阿康,想什么哪,饭都不吃了。”
我笑了笑,道:“对了,文旦,你觉得影子会不会也是一种生物?”
“骗鬼,”文旦撇了撇嘴,“这怎么可能,影子要是生物,那靠吃什么活下去。”
“当然,”我笑了,“英国十九世纪末有个作家写了一部讽刺小说叫《平面国》,是设想有一个二维的世界,那里的人都是一些平面。”
“那些都是胡思乱想出来的,”文旦指了指我的电脑,“就和我们杂志上那些故事一样。”
的确是胡思乱想,在艺术上自有其价值,但那些都只是人脑子里的产物。我不知道林蓓岚到底算个什么人,也许,她已经带着些疯态的疯狂了,在网上写东西的人其实都或多或少地有些疯。
“我们整天看这些疯话,大概自己也有点疯了。”
文旦打了个哈哈道:“这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在疯子眼里,不疯才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