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出来,就这么大喇喇地提着保险箱走在路上,我想着都不放心。”
曾穹忙谢过,十分知趣地起身告辞,“那赵哥您忙,我这便先走了。”赵文生挽留道,“都到了老哥这儿,哪就能这么匆匆忙忙地来,再匆匆忙忙地走,过来见一见你嫂子,一起吃顿便饭,尝尝你嫂子的手艺。”曾穹掸了掸衣角,眉角一挑,依稀能见往日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风采,摊手说道,“赵哥你就体谅体谅小弟吧,就小弟如今这个状态,跑去拜见嫂子这不是丢人么?还请赵哥在嫂子面前给小弟多多美言几句。待小弟把诸多琐碎杂事处理完了,一定正正经经地上门来拜见嫂子,只求到时候赵哥和嫂子不要把我拒之门外就是了。”赵文生失笑,“行了,别贫嘴了。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强留你了。走吧,我送送你。”赵文生送走曾穹,回转进屋,正好碰到从厨房出来的兰心,问道,“太太在哪儿?” 兰心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一碗热腾腾的银耳红枣羹,还有两碟子糕点,一碟梅子糕,一碟豌豆黄。她福了福身,回道,“太太去了书房。”陈悦容正翻着新买回来的小说,突然一双手捂住她的眼睛。在这屋里,能做出这种行为的,除了她那个这些天明显兴奋过头的表哥,还能是谁?陈悦容舀手去抓,笑道,“表哥,你怎么童心未泯啊?”赵文生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顺势在她身边坐下,和她挤在一张沙发里,顺口道,“怎么,不喜欢?”陈悦容舀这个时不时就淘气一下的表哥没办法,叹了口气,认命地说道,“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不过,表哥,你能不能坐到别的地方去啊,很挤哎!”“挤?”赵文生歪了歪头,两手握住她的腰,一下使力把她提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环住她的腰,颇有些得意洋洋地说道,“现在不挤了吧?”陈悦容不理他,慢条斯理地喝完银耳红枣羹后,仍把视线停留在书页上,自顾自从沙发前的小几上撚起一块糕点,一边吃一边看。见状,赵文生一手搂她的腰,一手去遮书。陈悦容忙把书四处躲避,两人就这么玩闹起来。幸亏书房中就他们两个人,若是叫别人看来了,肯定被吓得下巴掉了一地。陈悦容气喘吁吁地依偎在赵文生怀里,问道,“刚才那个曾穹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赵文生也不瞒她,仔仔细细给她说了个分明。南洋啊?说到南洋,陈悦容脑海中便飞速闪现过一连串的词语:香料、珠宝、橡胶……丰富的动植物资源简直让人垂涎欲滴。没想到曾穹这个小子竟然是一座闪闪发光的金需啊,而且他的靠山还是在南洋掌握了话语权的大家族!如果真的如同赵文生所说,那么现在交好他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陈悦容沉吟了下,突然问道,“你真的不够吗?”赵文生顿了顿,答道,“也没有说得那么夸张,现在要我一起还那肯定是还不上,但还曾穹还是够的。但如果我现在还了他,那不是直白地表示我身边现钱很多吗?这多打眼啊!据我所知,破产的人家可不止曾穹一个,大家这个圈子也就这么大,若要真讲起关系来,人人都能沾亲带故呢!若是到时候人家上门来求救,那咱们是救还是不救呢?若是救,咱们又能救几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老祖宗还是很有智慧的。”陈悦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决定就好。如果不够的话,我那儿还有一些私房。”闻言,赵文生笑了,他的手从旗袍的侧缝中滑进衣内,抚摩着她的腿,“夫人真是贤惠,夫君我好感动,既如此,就叫夫君我好生服侍夫人一场吧!”陈悦容心中一突,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便觉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旗袍下摆的盘扣,摩挲着自己的纤腰,在皮肤上四处游移。赵文生的悟性实在天赋异禀,这些日子日日实战,他很快就掌握了其中蕴意关键,只来回几下,就把陈悦容弄得身体一软,倒在他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陈悦容微咬下唇,双眼已带迷离之色,面容似欣悦,又似懊恼,勾得赵文生心头火起,原本只打算逗逗娇妻,眼下自己却收不住手脚了。陈悦容急喘了几下,一手无力地搭在他在她身上上作怪的手,似推拒,又似挽留。她勉强咽下快到嘴边的□,压着声音说道,“这儿是书房……”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衬着她染着红晕的双颊、水光潋滟的眸色,却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暧昧和诱惑,带着一丝若即若离的**和挑衅。赵文生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只觉下腹又热烫了几分,他微眯着眼,恨恨地低喝了一声“妖精”,便对准她的那张樱桃小口一口吻了过去。“嗯……”陈悦容被他揉搓得浑身无力,在这严谨庄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