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平日的生物钟时间一到,赵文生就醒了过来。}%优?=?品÷-小/£说`]网,£ ?Dμ更;?±新,?最e快<厚重的帘幔挡住了窗外的天色,室内,电灯仍幽幽地亮着,透过细薄的红纱,在陈悦容脸上笼上一层朦胧的色彩。他微微低头,正好看到她乖巧柔顺地躺在他的臂弯中,呼吸浅浅,嘴角带笑,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孩一般纯稚无辜,娇弱地让人怜爱。
赵文生视线往下一扫,便看见锦被下她微微露出的脖颈肩膀,柔软的颈子上,圆润的肩膀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衬着她白皙莹润的肤色,呈现出一种凌虐的病态美感,让他忍不住用手去细细抚摸品味。再联想到他昨晚肆意妄为地把她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啃了个遍,赵文生的眼角眉梢皆是饱食后的餍足。陈悦容睡眠不深,更兼昨晚被赵文生又骑又压了大半夜,后来还被他紧紧锁在怀里,身子禁锢不能动弹,这对于独眠了好几年的她来说,显然是极为不习惯的,所以赵文生微微一动,她就开始转醒了。陈悦容感觉全身像是被压路机来来回回碾压了无数遍,手脚酸软无力,喉咙沙哑干渴,□有些微微的刺痛。她眯了眯眼,迷迷糊糊地打量了下这床帐下私密的四方天地,帐内还残留着昨晚两人激情的气息,暧昧,糜乱,惑人。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瞪圆了眼,正好迎上赵文生带着笑意的俊脸。赵文生勾着嘴角,神色慵懒满足,声音低哑性感,他好整以暇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笑道:“宝贝,早上好。”说着,还侧过头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柔柔的拂过她的耳廓,瘙痒地让她不由自住地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就要远离他一些。赵文生更加用力地搂紧她,似是不满地说道:“宝贝,你竟然给我这个反应,我很不开心呢……”感觉到赵文生屈起腿,用脚趾在她小腿肚上轻柔地画着圈圈,陈悦容手忙脚乱地用手推他的胸膛,一边挣扎道:“表哥,你不要这样,放开我。”赵文生横过一条腿压制住她,逗弄着她,“宝贝,你太让我伤心了,所以,我决定了,我要惩罚你!”“……哈?”陈悦容目瞪口呆,不带这么自说自话的好不好!“喂喂,我说……”“所有反对意见全部驳回。”赵文生大马金刀地说道,还用自己那在不知不觉已经复又变得精神奕奕的硕大去蹭她,“宝贝,我饿了……”陈悦容看着他带着一副迷离渴求的神色期盼地看着自己,嘴里偶尔泄露出几丝□声。他目光专注,好像自己就是他的全部世界一般,一派纯然。被下,他却已经牵着她的手慢慢地拂过他的胸膛,他的腰腹,一直往下。陈悦容猛然醒悟过来他接下来的行为,手一抖,用力捏了一把,惹得他一声闷哼。“宝贝,摸摸他,他需要你……”赵文生把头靠在她的颈窝处,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纯白诚挚的神情和越发用力的动作怪异却又协调地交融在了一处,勾得陈悦容内心的s属性蠢蠢欲动。手中握着的是他的全部,握着他就掌控住了他所有的情感和思维,她想让他痛苦就痛苦,想让他欢愉就欢愉,他的一切思绪和变化都交由她来掌控,实在是很有成就感!陈悦容支起身子,入神地看着他的神色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变化,蹙紧的双眉,紧闭的双眼,还有那额头渗出的汗水,和他隐忍的表情及那一声声高高低低的□,萦绕在这红纱低垂的空间内。纱内纱外,似乎成了两个世界。_a~i_h·a?o\x/i¢a~o`s_h^u,o!..c-o\m/不,这还不够!陈悦容暗想,她抽出一只手来,抚摸着他的胸膛,间或两指间夹住他胸前的茱萸,轻轻旋转揉捏。赵文生浑身激烈地一颤,抓着她纤腰的双手更加用力,粗喘声也更加激烈了起来。“你这个小妖精,简直要了我的命……”赵文生忍无可忍,双手一用力握着她的细腰把她提了起来,凌空处在他身子上方。陈悦容被他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忙惊呼一声,用手撑在他结实柔韧的胸膛上,没等她开口询问,他便勇往无前地直入敌军内部。(此处和谐)感觉到她的紧绷,赵文生恍然想到她昨晚的青涩与紧张,以及在他面前那瑟缩的动作,都无一例外地表现了她对此事的抗拒和害怕。按说她都生了三个孩子了,不该对此如此陌生抗拒,但事实却是如此,不免让他将她的行为和那个恶名远播的黑豹子联系起来,心头愈发恼怒。“宝贝,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轻松些!”他耐心地安抚着。待陈悦容在他的安抚下放松了些,赵文生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开始努力耕耘,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