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量能否给三家村建一个深水码头,让南洋来的船只无需跑到城里码头,而能够直接在村外靠岸,这样的话,我们的物资包括大米等都可来去自由,不受别人限制了。”林萱问:“可银洲湖的地势是东面深西面浅,修码头恐怕难以实现,从前不一直和城里的码头合作得好好的么?”李婕说:“城里的码头都由一些帮派控制着,被人家捏住喉咙的日子可不好过,现在这场大雨势必会导致明年整个新会的米荒,到时码头和米商联合哄抬物价,咱们三家村上万人的日子怎么过?”
林萱忽然想到了三家村东岸的奇石码头,对李婕说:“正对岸的奇石附近应该是一天然深水良港,如果码头修在对面,我们再用小船接应货物到西岸,不也同样可以摆脱城里的限制了?”李婕说:“我早就考虑过这问题了,为难的是,现在江门势力最大的福字号正有意购买那地块用来修建船坞,我们哪有实力和对方抗衡呢。”“不能和对方谈谈么?整个银洲湖沿岸能修建船坞的地方不仅这一处,但我们能用来修建码头的地方就没得选择。”“福字号的掌舵人李福临为人亦正亦邪,黑白道通吃,他看中的地方要想让他吐出来,难呀!不过我一直感到奇怪的是,七八年前我有事找他帮点忙,他没提任何条件竟痛快答应了,还因此处决了当时浐湾码头的老大,至今我都想不通他这么做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