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的手段就很难用上。他心里也早计划好了:上半夜到达江门,下半夜台风转烈的时候正好回去。
果然,他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一直到枪支全部装了船都还没什么意外发生。钟阿力还不敢掉以轻心,他还特意让同伙把一部分新买的枪架在了船的周围,哪怕浪费一批弹药也要保证船的安全。可是他的同伙们见去的时候太平无事,船影都没一只,觉得钟阿力的担忧是多余的,都没怎么把钟阿力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唯唯诺诺的糊弄了过去。其实,说实在那是因为钟阿力当时还没什么威信和地位。
到了下半夜,船进入虎坑水道,风浪开始大了起来,大雨也开始大得让人难以在甲板上站立,于是许多贼匪都藏到了雨蓬底下,连本来在船两头负责望风的几个人也把脑袋缩进了雨褛里,避免风雨正面吹袭。
钟阿力见此状况,冒着风雨巡走于船头船尾,呵斥着同伙配合,可是一点都不见效,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在船舱后面的桅杆上找了个高处地方,密切注意着周围情况。
大船由西北往西南逆着南来的台风航行,非常缓慢,但在“火轮机”(蒸汽机)的推动下,还是逐渐的开始驶出了虎坑水道,进入朝正南方向行驶的银洲湖水面。这时,钟阿力悬着的心才稍放下了一点,他知道,船到了宽阔的银洲湖之后,那些海盗的小船在这样的风雨下是不敢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