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刚刚真地是很可怕?
白浅一下楼,就看到楼下几个平民打扮的青年男子肃穆的站在那里,仅仅是气势就不寻常,这是此次随白浅出来的禁卫军中羽林卫。因为白浅不喜欢有人老跟在身边,他们只好随后保护。见到白浅走过去,几人立刻站的笔直,也不多说话,只是从神色中看得出严肃,浅浅点头。“我们现在要去城东,你们跟上来。”白浅吩咐道,又问:“可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他们一共五人,当先一个年轻人恭敬道:“属下有禁军令牌,凡地方官员见之无敢不从。”白浅点了点头,这样就够了,皇帝的身份拿出来太骇人,被人以为是假的就不好了。而禁军作为帝王近卫,有心人稍微联想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威慑力也是不小。段绮罗浅浅皱眉,道:“陛下真的要这样做么?我们不应该节外生枝。这种事情哪里都有,去了又能怎样?”白浅道:“早晚要处理的,免得等我回来地时候忘了。”脸上浅浅冷笑,视而不见?白浅地无视□□还没有达到那般境界。段绮罗一怔,忽然一声叹息,“我又何尝不知道陛下所想,不过也罢,去就去吧。”说着无奈一笑,“陛下,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你这般冲动的模样了?真是怀念呢。”“是么?”白浅浅浅一笑,“但你不觉得这是坏事吧。”段绮罗挑眉笑道:“陛下自然不会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