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按照计划发展顺利。
周缙开始部署齐州,明线暗线,吃饭脑子都在思考下一步什么人放在什么位置合适。
一个白天,齐州知州府和别驾府在悲痛的办丧事。
他将齐州握在了掌控中。
周缙忙,跟在他身边的智囊团们也不停歇。
这晚,吃完饭,周缙一头扎入了书房。
众智囊也做好了干通宵的准备。
速把齐州理顺,才能去收割下一个州府。
趁着京城还没反应过来,多收割一块地盘是一块。
雄赳赳,气昂昂。
淦!
河间的信鸽就是这个时候到齐州的。
普通的信鸽,扑闪着翅膀,落到了书房窗边。
咕咕咕。
毫无特别。
周缙在看舆图。
智囊团们梳理齐州事务。
怀秋上前取下信,双手递到了周缙面前。
周缙敲敲桌子,怀秋双手将信放到了周缙抬手能够到的地方。
他端起茶盏,目光还是落在河间的位置。
河间必须要拿下,那是东西南北河道交叉要道。
浅啜一口浓茶提神,他放下杯子,漫不经心捏过信纸卷,展开。
刺啦一声,椅子因骤然擦地后推而发出刺耳声。
众智囊侧目,便见周缙站在那儿。
一手扶着书桌,一手捏着细长的纸条。
甩了甩头。
再次看向手中纸条。
他心脏起伏波动越来越大,胳膊忍不住颤抖。
怀秋挥手,众智囊撤下。
他上前问:“爷,可有要事?”
好半晌,周缙才咬牙切齿开口。
“郑贼,好心饶你一命,竟敢藏吾妻儿!”
又过了一会儿。
压抑不住的笑声低低传出,渐渐漾起。
她们的孩子还在!
她果然只是还在生气,不是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