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旁人公平些。”
“今日,倒是有点对不住周三爷了。”
他卸下矜贵和斯文,半点不肯遮掩自己身为男人的气息。
“乖乖,跟本世子回燕地,好不好?”
“殿下,殿下到河洲,他,他知道吗?”
“自然要让周三世叔尽尽地主之谊,是吧,三婶?”
她不敢应声。
“要让本世子帮忙吗?”
要说她了解他七分,那他对她就是十分了解。
“帮乖乖逃出河洲。”
“要。”她不假思索。
“嗯,乖乖逃出河洲之后,打算去哪儿?”
“阿蕖跟殿下回燕地。”
他音色暖了两分:“今日刚到河洲,尚未跟世叔打招呼,有些失礼。”
“明日这个时辰,乖乖再来,好不好?”
看似询问,却是不容拒绝。
他的温柔带刀。
“好。”
她以为他会放过她,他却突然将手探入衣下,指尖顺着腰窝往上,滑到了她的背后,轻轻拉开了她的胸衣系带。
“乖乖,给本世子一样贴身的衣物解解相思之苦,好不好?”
不等她说好,他己从中衣下取出了胸衣。
刹那间,无力支撑的软兔蹦跳涌出更深弧度。
他视线毫不避讳的落到了上面,拉开了她肩头的衣裳,狠狠咬了她一口。
她痛的出声。
他尝到了血腥味,松口,给她整理衣襟。
“乖乖,别让他再碰你了,好不好?”
“好。”
“真乖。”
他似乎原谅她了。
“我要先走一步,乖乖不用相送。”
他说完便看着她。
她想起了每次分离,他要讨的吻。
上前在他脸上印上一吻:“殿下慢走。”
“嗯。”他从袖中掏出了帕子,温柔的给她擦额头上沁出的冷汗。
“别怕,乖乖。”
*
她如何能不怕。
萧琮离开之后,李蕖彻底瘫软在了榻上。
没有大发雷霆,完了。
李母抱着儿子匆匆进屋,将儿子放到了榻上,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给李蕖。
“怎么办,怎么办!”
“还没逃离河洲,世子又找来了!”
“你不是说世子不敢孤身入南地的吗?”
李蕖看向李母:“这里不是株洲,他跟周氏不是兵戈相向的地步。”
“药呢?”
“哪有这么快,还偷偷摸摸的,至少还要等三天。”
李蕖不知道为什么,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屋中明明烧了炭。
她赶紧穿衣服。
“他,他啥时候到的?”
“世子啊,他刚到没多久。”
李母后怕死了。
“他问我你过的开不开心。”
“我,我说你不开心。”
“说当初周老太太拿着我们,威胁你给周三爷做妾。”
“也说了,你假意答应了老太太,以三爷姨娘的身份在周家周旋了个把月。”
“然后,然后找了个机会,出府拦招讨使的车驾,告周氏老太太强抢民女。”
“又岂料这什么招讨使正是周三爷!你因此得罪了周家上下。”
“导致,导致后来周三爷对你用了强,强留你在府,等等等。”
“我,我当时吓坏了!”
“他杀了你堂兄全家,孩子都不放过,我怕他杀了我和你弟弟。”
“就一首说,胡言乱语,想到哪说到哪,不敢停下来。”
“其实到底说了什么,我,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怎么办?”
“阿蕖,你可要想个万全之策。”
李母没出息的哭了。
“他,他能悄无声息来沁园,他,他就能悄无声息要了娘和你弟弟的命啊!”
“你们跟我回府。”
李蕖穿好衣裳,还是忍不住打颤。
现在周缙比萧琮安全。
“好好好。”
李母随便准备了两件衣裳,抱着孩子就准备走,打开门,李蕖想了起来:“菡儿呢?”
李母完全忘了这个女儿:“她回去睡午觉了。”
李蕖又去了李菡的房间。
李菡不见了,她在李菡的床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乖乖,明天不要忘了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