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着将她压在了榻上,解开她的衣带,温柔讨好的吻她。
“阿蕖乖~”
他琴艺很好,指尖探入轻纱,灵活的拨弄琴弦。
她咬着唇,生理性陶醉于他更上一层楼的技巧。
他的吻游离到了脖颈,另外一只手拉开她的衣领,唇齿量她的锁骨。
“爷从昨夜到现在,念你的紧。”
“距离天黑尚早,你抚慰抚慰爷,爷舒坦了,晚上容你好好睡一觉。”
“然后,明日爷再带你出门玩,如何?”
不如何,她仅剩一颗避子丸了!
“爷拿着你的癸水日期,给了有经验的人看,对方说,近十天同房,阿蕖受孕几率高。”
李蕖脑袋空白。
觉得周缙想要孩子想疯了。
“缙郎!”
“嗯,阿蕖别气,那人不知道是阿蕖的癸水日期。”
“亦不知道是爷问的。”
她生气捶打他,却突然失声尖叫了一下。
他笑,沙哑的声音拂过她的耳畔,痒痒的:“好听。”
她懊恼:“缙郎讨厌。”
他应下:“嗯。还请夫人多多包涵。”
她终是没有扭过他的欲望,消耗了手中最后一颗避子丸。
她陷入了火烧眉毛的境地。
好在万县那边,赵连清接到了京城的八百里加急凋令,命他即日启程,赶赴京城上任。
李芙连夜给赵连清收拾了细软,让赵连清先去京城。
自己第二天便带着婆母小姑子,和赵连清房中的小妾,收拾东西,朝河洲而来。
大年初二,周缙早早出门,去给她准备惊喜。
李蕖翻看了自己的癸水记录,发现最近十天,确实是易孕期。
她不敢妄动,假装淡定,按部就班的行赏,同二房三位来贺喜的姨娘聊天,吃大房赵郡主善妒种种行为的瓜,心中却火急火燎,盼着李菡快点来给她送避子丸。
她选择不喝那碗掉了苍蝇的珍贵甜汤。
汤再甜,终究有苍蝇。
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