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找锋利的东西。
没找到,她便将荷包塞入了嘴中,奋力的撕咬。
他看她闹脾气,心中也不平静,狠狠皱眉:“莫要胡闹。”
她扑到矮几上便哭:“是妾胡闹,都是妾不好。”
“妾的心只容得下缙郎一人,缙郎的心却能容下十人百人。”
“妾小肚鸡肠,缙郎宰相肚里能撑船。”
“妾自省便是!”
马车恰到府门口,她也不看他,转身掀开帘子,便跳下了马车。
周缙拉她的手,只划过她的一角裙摆。
他知她是醋坛子打翻了,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因此沾沾自喜。
他亦知道她这是善妒的表现,是不可取的行为,可也没有多生气。
心情复杂极了,以至于呆愣的坐在原地,首到怀秋唤他,他才下车。
马车外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就连徐嬷嬷等人都消失不见了。
“将她给院中人带的礼物送过去。”
怀秋领命:“是。”
周缙:“算了,爷自己去吧。”
怀秋:“……是。”
“哦,对了,有一份送去给常三娘的,你送去。”
“顺便将常三放良一事办了。”
周缙隐约记得她当初提过这事。
怀秋领命去办事,自有旁人将芳华苑丫头们的礼物送过去。
周缙到的时候,正巧看到她拿着剪刀,在拆荷包上的绣线。
心火瞬间窜高,他上前夺下了她手中的荷包:“李蕖!”
她起身来抢荷包:“还给妾,还给妾,这是妾做的,妾想拆就拆了!”
他高高举起。
她一跳一跳的,够不着。
气的她抬脚狠狠的踩他的脚面。
用了十足的力气。
他被踩疼了。
但是远处有丫鬟满脸惊恐的偷窥,他忍着疼:“李蕖!”
她跑到了里间,扑到了床上哭:“自有什么皓月,圆月的给爷绣帕子绣香囊!”
“爷今儿稀罕什么皓月做的,明儿丢了皓月的东西,稀罕了圆月的东西。”
“妾的东西是不会让爷有糟践的机会的!”
“呜呜呜,妾就要毁了它!”
“妾日后再不给您做任何东西!”
他坐到了床边看她扑到床上,微微侧身,显得腰线更深更软。
他严肃着面容,冷冷出口,原是要呵斥她无理取闹,开口却是:“爷同她毫无关系,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