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一个月就是两千七百两的天文数字啊!
李蕖一把握住了甬娘的三根手指头:“我出五十两,离危险的人越远越好。”
“成交。”李蓉立马应下。
转身吩咐甬娘:“去回绝了那什么蝉。”
“诶。”甬娘顺便收走了生包胚。
岂料她不一会儿又回来了:“秋蝉小哥说愿意出一百两一顿的谢银。”
不待李蕖开口,李蓉一把捂住了李蕖的嘴:“赚外人的钱我心中舒坦!”
“我保证只做饭,做好了让甬娘送给秋蝉。”
“绝不跟那令人胆寒的假斯文说半句话。”
“也许我做的饭菜不合对方口味,对方让我做两顿就不做了。”
“就让我吃一口这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吧,三妹!”
李蕖:“……”
*
铺子巳时末才关门。
李蕖的妆被李蓉满手是面的手弄脏了,便先辞了李蓉回府清洗换妆。
下午是她和周缙第一次出门约会,作为一个‘满心期待’的女朋友,她应该好好准备打扮。
至于二姐这边,她不放心,决定派人看着。
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落到了阿全的身上。?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阿全表示:“小的定不负姨娘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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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蕖又去了一趟沁园看望李母,至回府,己入午时。
李蕖第二次上浓妆。
挑的衣裳是娇嫩的粉色,头上簪了一根粉色的珍珠步摇,其余便是仿真的绒花,颜色跟衣裳呼应。
耳上坠着跟步摇同套的珍珠耳坠,脖颈上戴着粉珍珠和各色宝石制成的璎珞。
无处不精致,举动皆风华。
因为梳了高髻,不方便戴幂篱,便披了一件大兜帽的雪色莲蓬衣。
兜帽一兜,只能露出个精巧的下巴,让人见之忍不住想要探究帽之下的绝色。
李蕖打扮好了之后,整个芳华苑安静了瞬间。
然后便是各种夸赞。
李蕖笑:“嘴这么甜,有好东西回头带回来给你们玩儿。”
又是一阵欢呼雀跃。
只是这欢呼雀跃,至午末彻底成了无聊。
李蕖换了一身常服,坐在窗边逗弄琉璃中的小鱼:“再不来,天都要黑了!”
徐嬷嬷安慰:“祭祖事忙,应当快了。”
李蕖连假装高兴都假装不起来了,干巴巴的回应:“哦。”
倒是翠果给她带来了好消息。
“我哥哥捎来消息,说铺子那边,都是甬娘在跟秋蝉接触。”
“二姑娘见都没见秋蝉,做好了饭菜,便径首从后门出来回了沁园。”
李蕖心中舒坦:“你哥哥现在在哪里做事?”
“没什么正经事儿,之前帮着水房的阿爷烧水送水,现在带着帮姨娘跑跑腿。”
李蕖放下了手中捉弄小鱼的去毛凤羽:“将铺子庄子上人员名单,人员关系拿来给我瞧瞧。”
“通知各庄子铺子的负责人,年末我要看账。”
“另外,将你们家人现在任职所在,擅长何事,填个简历给我。”
“简历模板按照嬷嬷之前让你们填的那样填。”
她之前对院中人毫不在乎,也不甚亲近。
事到如今,她们之间己经有了很多牵绊。
她得安排好她们的以后。
徐嬷嬷诶了一声,高兴的去办事。
她在旁人眼中,越来越像寻常人家踏实本分勤耕院内之事的娇室。
*
午阳最暖,能驱散无聊和清寒。
河洲大狱内,林笑聪站在光柱中,背手而立,俊雅飘逸。
他大意了,当初不应该跟怀岩进这河洲大狱的。
那姑娘一家出狱之后,他无聊的将老鼠的头疼脑热都治好了。
“公子,公子,您来尝尝,这是二姑娘亲手给您做的。”
林笑聪己经习惯了秋蝉的胡说八道。
狱丞打开了牢房的大门,放秋蝉进去,然后又关上了大门。
秋蝉擦干净桌子,摆出饭食,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卷书:“您看看您要的是不是这本书。”
林笑聪接过,淡淡嗯了一声,将书放到了一边,坐下用饭。
主仆出门在外并不讲规矩,一桌用饭一床睡觉也是常事。
“这是松鼠鱼,二姑娘说她最擅长做这个。”
“这是鲨鱼皮鸡汁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