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安敢回家!应当去死!
她还多了一个弟弟,那弟弟眉眼俊美,骂她:你唯一的用处便是给我铺路,既然没用,还活着做什么!连累我寻不到好妻子嘛!还不速速去死!
她不服:我凭什么去死,凭什么!是周缙不当人,强抢民女!
画面突然到了河洲府衙后院,她不知为何跟周缙距离如此之近,几乎面对面。
他说:小阿蕖,你安敢骗爷?
“啊!”一声尖叫乍然从床铺传出。
惊魂未定之际,李蕖陡然对上周缙那双安静似画的眸子,距离如此之近。
“啊!”她连手上的疼都顾不得,噌噌噌的挪到了床里,后脑撞上了床架,才惊觉这不是梦。
屋中烛火莹亮。
周缙没有错过李蕖甫一发现他之时眸中盛满的惊恐。
“梦魇了?”
李蕖缓缓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反应过激,恰逢此刻手掌传来巨疼,她索性不压抑生理性疼出的眼泪,委屈的看着周缙:“嗯,爷怎不将妾唤醒。”
“你说梦话了,爷听到你在唤爷的名字。”
他顿了顿:“想来不是一个好梦。”
“梦都是假的。”李蕖确实做了一个光怪陆离胡扯的梦。
“嗯,过来。”
屋中隐有酒气,可他穿着中衣,明显洗漱过了。
李蕖抬着双手,磨磨蹭蹭到了周缙跟前。
周缙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你乖顺些,自不必怕自己落得她们那样的下场。”
李蕖心突的一跳。垂眸嗯了一声:“妾待爷之心,如皎皎明月,纯洁无瑕。”
“你说的最好是实话。”
“那爷呢,爷心中如何待妾?”她抬眸看向他。
周缙盯着李蕖的脸,半晌开口:“你跟她们是不同的。”
“爷喜欢妾吗?”
“也许有点。”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那你觉得呢。”
她看着他,渐渐露出了笑意,将自己的脸往他掌中蹭蹭:“定是喜欢的。”
他心不自觉柔软,伸手将她抱到了腿上,与自己面对面坐着:“那就喜欢。”
她后腰托在他掌中,抬起双臂搭在他肩头,微微仰头看他:“若妾骗了爷,爷会原谅妾嘛?”
“不会。”
她冷哼一声,将脸撇到一边去。
他大掌己探入她的衣下,摩挲她细腰软滑的肌肤。
她扭捏嗔怒,扭头又瞪他:“妾手伤了!”
他无耻:“用不着手。”
她眼神控诉他。
他将她带向自己,低头吻她。
她用胳膊肘撑开他的胸膛,盯着他微微露出的胸膛缝隙,想要尝试表达自己的想法。
“妾因何受此劫难?皆因爷罢。爷难道就无半点愧疚之心。”
“你家世单薄,难免招人轻视。爷将白氏遣归,以是在警告府内众人,不可再轻视于你。”
“可她们缘何对妾怀有敌意?”
周缙提醒她:“妒乃乱家之本,妇不可有。”
男女的地位,本就不平等。
李蕖垂眸。
沟通失败。
“白氏无德,遣归也不算冤枉她。而你亦有些恃宠而骄。”他一下一下捏她腰间软肉,捏的她又痛又痒。
她低吟抗议,伏在他胸膛,是他喜欢的乖顺模样。
“妾当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