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办公室厚重的窗帘缝隙,终于艰难地爬到了沙发扶手上。~1/7/k^a^n¢w·e?n~x,u¨e..~c·o′m/棠玉兮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如同受惊的蝶翼,缓缓掀开。
那双盛着昆仑星辉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初醒的薄雾,水汽氤氲,纯净得像个迷路的小鹿。
她茫然地环顾着这间严肃得近乎刻板的办公室,小脑袋微微歪着,几根不听话的呆毛在晨光里翘得格外显眼,随着她懵懂的视线轻轻晃动。
“唔……”
她无意识地嘤咛一声,软糯得像刚出锅的糯米团子,带着宿醉未散的慵懒和一丝被遗忘的委屈。
霍宴淮的心,瞬间像被最柔软的羽毛拂过,又酸又胀。
之前积攒的、能冻裂西伯利亚寒冰的怨念,在她这茫然懵懂的小眼神下,顷刻间土崩瓦解,只剩下满得要溢出来的心疼和柔软。
他放下手里那份被目光“凌迟”了八百遍的文件,起身走过去,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沙发上的小人儿,声音刻意放得比春风还轻柔:
“宝宝,醒来了?”
他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金丝眼镜后的寒冰早己消融,只剩下化不开的宠溺,
“是不是饿了?一会儿我们去食堂吃午饭,好不好?”
“淮哥哥……”
棠玉兮刚开机的大脑显然还处理不了“食堂”这种复杂指令,但“淮哥哥”三个字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
黏人精模式瞬间启动!
她伸出两只白嫩嫩的胳膊,像只寻求庇护的雏鸟,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鼻音,甜得能滴出蜜糖:
“抱抱!”
拒绝?那是什么东西?霍宴淮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他俯身,双手穿过她纤细的腋下,轻松地将这团温香软玉像抱小孩子一样提了起来。
然后,他稳稳地坐回沙发,顺势将这个刚启动到一半的小系统,面对面、跨坐在了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亲密得毫无缝隙。棠玉兮显然还没完全清醒,半开机的状态让她只想找个最舒服的地方窝着。
她顺势就把小脸埋进了霍宴淮的颈窝,像只寻找温暖源的小奶猫,还无意识地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淮哥哥香……”
轰——!
霍宴淮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绷紧到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香?!蹭?!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不知道他憋了多久?!
从昨晚那口该死的酒开始,到抱着她睡了一整夜只能看不能吃,再到今早强忍着怨念处理公务……
他整个人都快被这无处发泄的火烧成灰烬了!
此刻,这温软馨香的身体毫无防备地贴着他,毫无章法地蹭着,还说着这么要命的话!
霍宴淮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幽深、危险,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正以惊人的速度苏醒、叫嚣!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在这办公室里做出什么“不做人”的事情!
“唰啦——!”
霍宴淮猛地抬手,一把将旁边巨大的落地窗帘彻底拉严实!
办公室瞬间陷入一片昏暗,只有办公桌上一盏台灯散发着暧昧昏黄的光晕。/x.i~a\o′s?h`u′o\z/h~a+i+.¢c¢o,m^
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变化,让棠玉兮终于从半梦半醒中找回了一丝神智,她茫然地抬起头:
“淮哥……”
“唔!”
剩下的话,被一个滚烫、霸道、带着惩罚和积压了整夜清晨欲火的吻,狠狠堵了回去!
霍宴淮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箍紧她的纤腰,低头便攫获了那两片微张的、泛着自然粉嫩光泽的唇瓣。
这不是昨晚那温柔缱绻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掠夺和占有!
他的舌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每一丝清甜的气息,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般!
带着惩罚的意味,又带着无法言喻的渴望。
“嗯…嗯…”
棠玉兮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袭击弄得措手不及,小手无助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发出细碎破碎的呜咽。
缺氧的感觉和唇舌间霸道的气息让她大脑再次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疾风骤雨般的索取。
霍宴淮像是要将憋了一整晚的怨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