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在对面吕瑾博的眼中,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扎进了他早己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娇娇软软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凑在自己耳边说着悄悄话,脸颊红扑扑的,眼睛亮得像星星……一股巨大的、几乎将他淹没的悔恨和痛苦瞬间攫住了他!
他猛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仙姑……”
吕瑾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灼灼地看向棠玉兮,
“我……我想找一个人。恳请您,能否给我指点迷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他的语气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绝望和期盼。
棠玉兮坐首了小身子,兔子耳朵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她看着吕瑾博,小脸上的天真软萌褪去,换上了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
“吕先生,你是要听能让你心里好受点的、粉饰太平的安慰话呢?还是要听……血淋淋的、能让你看清真相的实话?”
她的声音依旧软糯,但内容却锋利如刀。
吕瑾博的心猛地一沉。他看着仙姑那双清澈见底、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头顶。他咬了咬牙,几乎是用了全身力气才挤出两个字:
“……实话!”
他需要真相,哪怕真相会将他彻底撕碎。
“嗯。”
棠玉兮点了点头,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让人感到压力。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说的话,会很扎心,非常扎心。”
她顿了顿,看着吕瑾博瞬间绷紧的下颌线,慢悠悠地补充,
“但是……很实在。”
一张顶顶单纯无害的萝莉脸,即将说出最诛心的话,这种反差本身就带着一种惊悚的戏剧效果。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隐藏得极好?”
棠玉兮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冰锥一样砸进吕瑾博的耳朵里,
“有时候,不要太高估自己的智商和演技,更不要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明明就是分心了,心猿意马了,还总是打着深爱、为你好的幌子来掩盖你那点龌龊的心思。你演得累不累?观众……哦不,你所求的那个人,早就看腻了,也……看透了。”
吕瑾博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棠玉兮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毫不留情地剖开了他精心伪装多年的外壳,露出了里面不堪的内核。
“你的深情人设?就说哄完老婆睡着,再去哄寡嫂吗?”
棠玉兮歪了歪头,兔子耳朵耷拉下来一点,语气带着点嘲讽,
“早就碎了一地了。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她的话音刚落。
“不……不可能!她……她不会知道的!”
吕瑾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来,失态地低吼出声,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他无法接受这个最坏的猜测。
“扎心吗?”
棠玉兮平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审视,
“可是,你想过没有,当她一点点发现真相,从怀疑到确认,从失望到绝望,那一刻……她是什么心情?”
她的话像重锤,狠狠敲打在吕瑾博的心上,让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跌坐回沙发里,面如死灰。
旁边的何玉琳听得眼睛发亮,手里的平板都快捏不住了!
【寡嫂?替大哥负责?晚上哄睡老婆再去哄寡嫂?!】
这信息量!这狗血度!年度伦理大戏啊!她恨不得立刻搬个小板凳抓把瓜子坐前排!三观碎了一地?没关系!仙姑的瓜保熟保真保劲爆!
棠玉兮没有理会吕瑾博的崩溃,继续她的扎心刀服务,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你所谓的替大哥照顾寡嫂,责任心爆棚?”
她嗤笑一声,
“呵……照顾到床上去了?照顾得无微不至,夜夜笙歌?你就是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白月光也要抱!晚上哄着老婆熟睡,转头就去温柔乡里哄你的好嫂嫂,两头骗,两头瞒,玩得挺花啊吕总?”
吕瑾博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彻底扒光的恐惧淹没了他。
“你不是想知道她在哪儿吗?”
棠玉兮终于抛出了最关键的信息,小手往他家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