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这就是俗话说的三秒郎了。”
轰——!!!
平地惊雷!
李嘉兴如同被一道九天玄雷劈中!整个人僵在沙发上,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
他张着嘴,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纯真、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真相的小仙女!
社死!这是真正的、彻彻底底的、毫无转圜余地的社会性死亡!还是在救命恩人兼死党霍宴淮面前!
而一旁,正端着佣人刚奉上的热茶、准备喝一口压压惊(主要是被妖精恶心到)的霍宴淮——
“噗——!!!”
一口滚烫的上好龙井,毫无预警地、极其失态地、首首地喷了出来!形成一道短暂的水雾!
“咳咳咳……咳!”
霍宴淮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俊脸瞬间涨红,金丝眼镜上都溅了几滴茶水,素来一丝不苟的精英老干部形象碎了一地!
他猛地放下茶杯,手忙脚乱地抽出丝帕擦拭,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三秒……郎?!李嘉兴?!那个号称夜店小王子、阅女无数的李三少?!
老干部的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在这一刻,被小祖宗一句轻飘飘的“三秒郎”轰得渣都不剩!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佣人们低着头,肩膀可疑地耸动。空气中弥漫着茶水味、尴尬味和浓烈的社死气息。
“我……我……”
李嘉兴嘴唇哆嗦着,羞愤欲绝,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就在这时,棠玉兮眨了眨那双纯净无垢的大眼睛,看着咳嗽不止的霍宴淮和面如死灰的李嘉兴,小脸上满是困惑和认真:
“你们怎么了?这个病,我能治啊!”
说着,她就非常专业地从自己那个神奇的小布包里,摸出了一个古朴的针囊,里面排着长短不一、闪着寒光的金针!
“大师兄教过我一套固本培元、强肾壮阳的金针渡穴之法,配合独门丹药,效果很好的!保证让你……”
她看向李嘉兴,眼神充满了医者的热忱,
“重振雄风!至少能坚持一炷香(五分钟)!”
“别!!!”
霍宴淮和李嘉兴再次异口同声,声音都劈了叉!
霍宴淮几乎是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棠玉兮面前,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严严实实地将她挡在身后。
他脸色黑沉得能滴出墨来,一把按住她拿着针囊的小手,力道大得不容抗拒!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和不容置疑的严厉,死死瞪着李嘉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和斩钉截铁:
“李嘉兴!听清楚!这种、男性、专属、疾病!”
他一字一顿,每个词都像冰锥砸下,
“你应该、立刻、马上、去找、男性专科、专家、教授!进行、正规、西医、治疗!”
他猛地转头,看向被他护在身后、正努力从他胳膊下探出小脑袋、一脸“我医术很好为什么不用我”的棠玉兮,语气严厉中带着哄劝,但更多的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兮儿!把针收起来!这种病,不是你该碰的!绝对不行!听到没有!”
他的小仙女!怎么能给别的男人扎那种地方?!想都别想!看一眼都不行!
李嘉兴也快哭了,连连摆手,声音带着哭腔:
“对对对!小仙女!您的好意我心领了!霍哥说得对!这种小毛病……啊不,这种专业毛病!必须找专业男科专家!西医好!见效快!就不劳烦您大驾了!”
他生怕慢一秒,那闪着寒光的金针就要扎到自己身上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而且万一真扎了,他“不行”的名声就彻底坐实了!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霍宴淮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醋海翻腾、刚才喷茶的狼狈以及对李嘉兴的“同情和鄙视”。
他重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衬衫领口,恢复了那副优雅从容实则心更黑的姿态,走到面如死灰的李嘉兴面前,慢条斯理地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微信收款码。
“李三,”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诊疗费(收妖),净化费(清除残留妖气),我的精神损失费(被恶心到+喷茶失态),以及……”
他顿了顿,目光极具穿透力地扫过李嘉兴,
“关于你某些特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