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发。他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极其轻柔地替她拂开鬓边沾染了一点暗红血污的碎发。
指尖不经意掠过她敏感的耳垂,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因震惊而瞪圆的双眼,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颠倒众生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嗯,多出来的……是封口费。”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还在干呕的周家润和忙碌的警察,压低了声音,带着点哄骗的味道,
“今天周家的‘狗血’太足,买我们闭嘴,尤其是买你这位小仙女别到处说他们家差点‘父死子继’的豪门秘辛。至于我的那份……”
他指尖轻轻点了点支票,
“就当是,我的精神损失费——毕竟,我也被恶心到了,还被迫看了那么辣眼睛的蛊虫。至于我的封口费......”
霍宴淮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周家润,周家润在一旁听到这话,一边擦手一边有气无力地哀嚎:
“霍狐狸!你……你连封口费都要算进去了?!算你狠!给给给!只求你赶紧带着小仙姑走!还有……今天的事,谁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周家润跟他没完!太丢人了!!!”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充满了劫后余生和社死的绝望。霍宴淮则对他投去一个“放心,我懂”的眼神,手指在唇边做了一个优雅的拉链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