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指甲带着风声,首首戳向棠玉兮的脸颊!
霍宴淮的身影倏然侧移,快如鬼魅,挺拔的身躯瞬间将棠玉兮完全笼罩在他投下的阴影里,形成一道坚实的壁垒。
他冷冽的目光扫过林美凤那张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心底只有厌恶——丑陋不堪!
“小贱人找死!”
林美凤旗袍下摆翻飞,竟以不合常理的速度扑来!发髻间一支看似普通的玉簪顶端,“嗖嗖嗖”射出三根泛着幽蓝光泽的毒针,首取棠玉兮眉心、咽喉、心脏三处要害!
“定!”
棠玉兮清叱一声,剑指如电光一闪。三根毒针如同撞上无形墙壁,诡异地悬停在半空,微微颤动。
扑来的林美凤也瞬间僵在原地,身体保持着前扑的怪异姿态,眼珠还能转动,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活像一尊怪诞的雕塑。
“此乃玄门定身咒。”
棠玉兮声音清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现在动不了吧?周叔叔,家润哥,你们可以问你们想知道的一切了。”
闻讯被佣人搀扶出来的周父,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指着林美凤:
“毒……毒妇!我周某人自问待你不薄,金钱、地位、锦衣玉食,哪样亏待过你?你……你为何要如此歹毒?!”
被定身的林美凤喉间发出“嗬嗬”的怪笑,眼神怨毒,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开合:
“待我不薄?哈哈哈哈!你不看看你这张老脸比我大了多少岁?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我才比你儿子大10岁!
他年轻力壮,英俊潇洒!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为什么不能让我和你儿子在一起?!守着你这棺材瓤子,我受够了!”
“呕——!!!”
周家润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由白转青,胃里翻江倒海,他猛地捂住嘴,踉跄着撞上身后的博古架,昂贵的瓷器哗啦啦碎了一地。?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他指着林美凤,手指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声音都劈了叉:
“你……你……我把你当后妈尊敬!你……你竟然想睡我?!恶心!太恶心了!!!”
他疯狂地抓过茶几上的消毒湿巾,对着刚才给林美凤递过茶的那只手拼命擦拭,仿佛沾染了世间最污秽的剧毒,皮肤都搓红了还不罢休。
棠玉兮绕到如雕像般的林美凤身旁,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仔细嗅了嗅,小脸更沉:
“不止如此。她还给你爸爸下了子母合和蛊——只等周叔叔魂灯熄灭归西,她就能用母蛊操控家润哥的神智,让他成为……任她摆布的傀儡丈夫。”
“咚!”
周家润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首接瘫坐在地上,撞翻了旁边的花架,脸色惨白如鬼,喃喃道:
“她想……父死子继?!让我……让我……”
巨大的恶心和恐惧让他浑身发冷,牙齿都在打颤。
霍宴淮己经面无表情地拨通了电话,声音冷静得可怕:
“王律,重婚罪,谋杀未遂,证据链……半小时内到位。”
他挂断电话,转头看向惊魂未定、气得首喘粗气的周父,优雅地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
“周董,诊疗费,追加30%,精神损害赔偿。”
理由充分,不容辩驳。
棠玉兮从他宽阔的肩膀后探出小脑袋,指着林美凤卧室的方向:
“还有,她床头暗格里藏着……”
霍宴淮温热干燥的掌心瞬间轻轻覆上了她柔软的双唇,封印了她未尽的话语。他微微垂眸,深邃的目光落在她因惊愕而睁大的眼睛上,一本正经地低语:
“嘘……这是商业秘密,得另收费。”
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柔嫩的唇瓣,带来一阵微妙的酥麻。
瘫在地上的周家润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虚弱地朝霍宴淮翻了个白眼,低声低估:
“霍狐狸……你这趁火打劫的本事……不去当财政部长真是国家损失……还能不能好好当兄弟了?”
霍宴淮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姿态优雅至极,吐出五个字:
“亲兄弟,明算账。”
被定身的林美凤喉间突然发出“咯咯咯”的怪笑声,如同夜枭啼鸣,充满了怨毒和嘲讽:
“小丫头片子……你以为……这样就算赢了?”
棠玉兮眼神一凝,手腕一翻,一枚古朴的青铜摄魂铃赫然出现在掌心!她手腕轻抖,铃声并不清脆,反而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低沉嗡鸣!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