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笑了声,正要跟上。
却被凌凯一把扯住。
“阿野,你怎么流血了?”
穆司野垂眸,顺着凌凯的目光漫不经心看了眼。
这才发现,他在梁岁岁临时的卧房,听到楼下传来噼噼啪啪的动静,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他抄起手枪,迅速赶下楼。
走得太急,左手臂外侧不知什么时候擦伤了。
一寸不到的伤口,到现在,还在往外渗血。
“新婚夜就见血了,兆头不太好。”
凌凯表情严肃,连忙叫了个小警察,去停车场他的汽车内取来药箱。
打开箱盖,取出白纱布和消炎药,要给穆司野包扎。
对比凌凯的紧张,穆司野淡定多了。
他还有心思,痞里痞气地刺激穆宴。
“还不快滚?怎么,想亲眼目睹老子跟岁岁怎么入洞房?”
他顶了顶腮帮子,挑眉斜眼,凌厉短发,痞帅轮廓颠倒众生,却一副邪到极致的痞子模样,简直令人发指。
穆宴气极,脸色绷紧如寒冰。
可衡量了一下双方兵力太过悬殊,直接来硬的,拼不过。
不得不带着揉在眸底的刻骨敌意和不甘,朝陈副官打了个手势,收队离开。
追回梁岁岁,不急一时,来日方长。
穆宴浑身憋闷怒火,走出饭店门口。
长夜漫漫,不知不觉过去,天边朝霞红似火,迎来一个瑰丽清晨。
但他的心情,一点都不瑰丽。
“少将,请!”陈副官恭敬拉开车门,迎他上车。
身后猛然传来声声哀嚎,尖锐刺耳。
“穆少将,我找了您好久,终于找到您了,求求您,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