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她要时刻记住自己在钟祁白心里的形象。
就是一个柔弱善良的单纯女人。
只有这样,才能激发钟祁白的心疼和保护欲。
当初她就是靠着这样的手段嫁给钟祁白的不是吗?
所以即便在这个时候,她也不能失控。
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一脸受伤地看着钟祁白和叶听晚。
“祁白,你们……你们……”
她颤抖的手指着叶听晚,泫然欲泣:“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穿着你的衣服……”
叶听晚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双手更紧地攥住了胸前的衬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被苏梦兰撞见现在这副情景,实在是太难堪了。
钟祁白递给叶听晚,“你自己吹,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他平静地走向苏梦兰,说:“我们出去谈谈。”
叶听晚蜷缩在椅子里,身上的男士衬衫此刻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皮肤。
即便苏梦兰隐藏了自己的情绪。
叶听晚也仿佛能感受到那眼底的怨毒要穿透她的身体,将她凌迟。
出去谈?
苏梦兰在内心重复着这三个字。
这里是钟祁白的家,也就是她的家。
她在自己的家里说话,有必要躲着别人吗?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
但她还是一脸委屈地答应了。
“好。”
钟祁白率先迈步,越过苏梦兰,向门外走去。
苏梦兰离开时,回头深深看了叶听晚一眼,那目光如淬毒的箭,恨不得将这个贱人给射穿。
叶听晚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将自己埋得更深。
她听到了苏梦兰那压抑着怒火的呼吸声,以及高跟鞋踩在地板上,一步步离开的声音。
苏梦兰跟着钟祁白去了书房。
书房内。
钟祁白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苏梦兰。
苏梦兰一脸柔弱和伤心:“祁白,你要跟我谈什么?”
钟祁白转过身,表情平静,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梦兰,你应该知道,你消失四年,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你家人注销了你的身份。”
“从你的身份注销的那天开始,我们的婚姻在法律上已经不作数。”
“如今跟我是合法夫妻的人是叶听晚,而且我也喜欢上了她。”
“我想,我们已经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