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他能理解,是二爷养的那只烦人的鸟。
这个‘狗’是在骂谁?
阎今拍着大腿,彻底没招了。
整个人颓废在阳台坐了一宿,等到天亮时,他以为能等来霍燕燕的豁免。
却没想到,亲耳听见霍燕燕跟何妈说,早餐不用准备了,她不饿。
好吧……
看来他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
这个齐深不像是普通师兄那么简单,他跟燕燕之间难道有什么?
霍燕燕看着院子里闪过的黑影,心里浮起恻隐之心。
她做的是不是过了?
师哥被打,跟阎今又有什么关系?
不知为何她突然看阎今很不爽。
……
瑾园。
温语深夜回到瑾园,发现家里漆黑一片。
刘妈连请几天假回女儿那里去了。
偌大的房子里,她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她上了二楼,简单洗漱后便睡下。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听到楼下有剧烈响动,随便找了一件衣服披上就打开了门。
客厅里,阎今指挥着七八个人在挪东西。
与之对视,对方恢复成了往日她讨厌的狗腿子。
对她毕恭毕敬道:“太太,先生说家具有些陈旧,买了新的正在换,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吵到您休息了。”
表面上装的很平静,但眼下的黑眼圈说明了一切。
看来他昨晚过得很不好。
知道阎今过得不好,温语心情瞬间好多了。
虽然罪不至此,但一想到他替霍景珩做的那些事,温语便恨自己,昨天为什么没有把真相告诉给燕燕。
到底还是不忍心将闺蜜当枪使。
真这么做了,她跟霍清澜那个贱人有什么区别?
温语抱着手,冷语道:“随便你们。”
转身进到房间里。
一个连家都不愿意回的人,家具有什么好换的?
温语走进衣帽间,换了套裙子,简单化妆打扮后,拿起车钥匙挎上包,重新下了楼。
楼下还有些收尾工作。
她径直从阎今身边略过,在他的视线下开车离开了瑾园。
阎今看着这座别墅里,墙上挂着名画,却没有一幅两人的合照。
反而,在郊区新买的那处别墅里,挂满了先生和霍清澜从小到大在一起的照片。
阎今一时怅然若失。
他已经习惯温语是他的女主人。
霍清澜真要是怀了先生的孩子,那后面该如何是好?
远处慢慢汇集起乌云,感觉要变天。
恐怕不久之后,霍家会有大变吧。
阎今等人换好家具,锁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