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微微轻笑略过,还让大家畅所欲言。
整个会议气氛轻松,项目通过率高达百分之五十!
人人都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严肃恐怖的大魔头吗?
车子行驶途中,霍景珩结束了视频会议。
他整理着手上的钢带腕表,语气平淡:“我查清楚了,确实不是你推的人。”
“嗯?”温语转过去看着他。
霍景珩眼神阴沉:“但,澜澜也因为你受到了惊吓。”
“所以呢?”她问。
他清了清嗓子:“马上就到家宴,到时整个霍家的人都会来老宅,你给我安分一些。”
哦,原来是在警告她,安分守己。
真是高估霍家在她这里的份量。
若不是为了斯亚,她连老宅的门都不想踏进去。
霍景珩把人送到瑾园后,神色匆匆又调头离开。
不用想,肯定是去陪小青梅的。
没怀孕的时候就那么绿茶,现在以孩子为筹码,不得放开了作?
温语嗤笑,她摸了摸心口。
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一般。
可手心那股刺痛,又是怎么回事?
她站在门口,看着远处。
不知在期待什么。
仿佛刚才在医院里做了一个梦,看到她梦里的场景。
那个男人翩翩如玉,立于她的身旁。
挽起她的手,对着婶婶郑重承诺,会永远对她好。
“太太,您一个人回来?”
刘妈听到响动,打开门,却只看到温语。
看着有些悲凉。
“太太?”刘妈又叫了一声。
温语回过神,走进了屋子。
上楼,整理东西时,不小心一沓纸张落到地上。
温语捡起来一看,是霍景珩没有签字的离婚协议。
暂时也用不到,她便随手放在一边。
电话突然响了。
温语接起来,霍燕燕焦急地喊道:“温语,你快过来,我师哥被人打了。”
半个小时,温语驱车赶到了某写字楼。
才从电梯里出来,眼前的狼藉令她震惊。
怎么会这样?
温语避开地上的碎片玻璃,走到里面。
瞧见霍燕燕手上正拿着棉签给人上药,她的师哥齐深脸上挂了彩。
还不止一处。
“发生什么事了?”温语拿出手机,拍下了照片:“有没有报警?”
齐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没有。”
“为什么不报警!这简直是一帮匪徒!”温语义正严词道。
霍燕燕扔掉棉签,心疼地:“谁这么狠?师哥,你是不是惹上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