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
等她从浴室走出来,床边多了一套衣服,米色针织毛衣搭配宽松的白色阔腿长裤。
穿在身上有股淡淡花香洗衣液的味道。
霍景珩穿好西装,习惯性朝着她弯下身躯:“太太,帮我。”
温语面无表情地帮他将领带系好,转身去拿属于自己的外套。
“我的那件旗袍呢?”温语问道。
那是她大学时为自己设计的第一件中式旗袍,意义非凡。
制作出来时还被用来参加了当时市内的一个小小展览,并拿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
那之后她一次也没舍得穿过,还是偶然翻到,引起她不少回忆。
霍景珩回忆:“让佣人拿去洗了,下次给你带回去。”
出了院子,霍景珩径直略过霍起念叫来的佣人。
是叫他们到过去一同吃个早饭。
霍景珩却不愿意。
略过了自己父亲叫来的人,却在遇上迎面上前的张管家时,霍景珩还是停下了脚步。
张管家冲着身后的温语:“老爷子请少夫人过去用早膳。”
霍景珩眼神一厉,大手横在中间:“跟爷爷说一声,我们还有事要先走。”
张管家得了霍老爷子的命令,加之在霍家行事多年,说话有些份量。
他不急不慢道:“老爷子就同少夫人说一两句话。”
话到这份上,霍景珩也不好再坚持。
走到老宅后院,他握了握温语的手安抚着:“我在外面等你。”
走着昨日才来过的路,温语内心平静了不少。
发生了那样的事,再厚的滤镜也早已被霍家人亲手打碎。
后院凉亭的八仙桌上,两碗素粥围着几碟朴素小菜。
霍老爷子见到温语的身影朝她招招手:“温语过来,陪我说说话。”
仿佛昨日不分青红皂白用镇尺砸她的人不是霍老爷子。
温语不卑不屈走了过去,坐姿端正,没有要动筷的想法。
霍老爷子也不恼,以温语骨子里的韧性,能挺得住霍家的威严,自然也不会一两次示好就回敬笑脸。
“知道当初我为什么选择的是你,而不是霍清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