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何五奇额头冒着冷汗,痛的直吸凉气。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脚上挂着的那块木板,一脸的委屈。
“也不知是那个没有公德心的混蛋,在路上扔了快板子。”
“这块板子,好悬让我费了一条腿。”
何烈这才注意到,自己弟弟的脚已经挂了彩,面色稍缓。
“真是祖宗有灵,我和父亲走在前面,都没有踩到,偏偏让你踩到,这就是报应。”
“我是你亲大哥,你却联合外人指控我莫须有的罪名。如果你不是我亲弟弟,我真想把你喂了何家的血尸。”
“住口,逆子,你怎么能对你弟弟说这种话?你们是兄弟,怎么能做出兄弟相残的事?”
江风看着何家这三人的争吵,脑中一激灵,差点忘了正事。
老宅没有任何护宅的手段,外面那些冤魂,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
正面虽然被灵符护住,当剩下的后院,还有左右,灵符可保不了这么远的距离。
江风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黄纸,又取出一根狼毫毛笔,接着拧开了一只小瓶。
里面装着的,都是调配好的朱砂。
十二张黄纸整齐扑在地上,江风屏气凝神,挥手间,十二道灵符已经画毕。
一旁的巫萤萤,眼睛一亮。
“小哆子,你画符的手艺,可比以前快多了。”
“我记得你以前,连毛笔也拿不稳,还总被江叔叔打屁股呢。”
何家人停止了争吵,画符途中,何守拙的目光,也牢牢的锁定在他的双手上。
看他轻描淡写的一口气画出了十二道符纸,也中也出现了惊叹之色。
要知道画符的手续,是最为繁琐的。
即使是他这个何家家主,画符前,也需要沐浴更衣,虔心祈祷,不能受到半点干扰。
即使做足了一切准备,也没有办法像江风这样,符纸画的又快又准。
以何守拙的能力,别说在抬手间画十二道符,就是三道他也画不出来。
符纸并非鬼画符,沾着朱砂落在纸上就算完事。
没有功力的人,十道符,往往有九道是废品,只有一道可以使用。
何守拙看着江风,心中惊叹,江家又出现了一个天才。
上一次,是江风的父亲江云,上上次,是他的爷爷,也是他的老相识。
当年在黄庭法会上,何守拙的血尸,被江风的爷爷压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
何守拙看着江风,也为半年后的黄庭法会发愁。
心中暗道,恐怕这一次,中土玄门的术士,又要成为江家陪跑的吉祥物。
江风这头,并不知道何守拙在想什么。
只是把黄符分了六道,递给了何烈。
“何先生,刚在我虽然镇住了大门,但你家老宅太大,单靠一道符,恐怕会被那些冤魂钻了孔子。要是一股脑溜了进来,恐怕就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