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牵着一匹棕色骏马,马背上是唐婉之,两人沿街缓缓而行。?优+品/小^说-王¢ ·最¢鑫-璋~踕·哽?鑫.快¢
夕阳残照洒在沿街两侧,为青砖黛瓦镀上了一层金色,暮色黄昏的行人仿若古老铜镜里的旧影。
有披甲执锐的士兵列队前行,甲胄拂过青石长街,曳起一地细碎的流光。
“师娘,好像又要打仗了。”落日余晖里,余生昂起头看了眼马背上的唐婉之。
“阿生,我们去哪里?”唐婉之声音温柔,眸子里却透着惘然,她好像自由了,却又像一只在囚笼里关了太久的金丝雀,不知该飞向何处。
“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余生回过头,认真地看着她。
“我都跟你走了,以后自然是要听你的。”唐婉之清冷的语气里,多了股撒娇的味道。
余生展颜一笑,自从唐婉之愿意跟他走,他就一直春风满面,甚是快活。
眼下师娘这般态度,更是有种夫唱妇随的意思,他当即跃上马背,调转缰绳,往北而去。
两人之间的窗户纸彻底捅破,再也没有以前的约束,也就无需避讳什么。
唐婉之很自然的依偎在他怀里,纵使大街上人来人往,她也毫不在乎。
半个月的时间,他们骑着马,既是漫无目的,又是肆意洒脱,玩遍了大半个宣京城,其间泛舟游湖,登山赏景,所有好玩的,好吃的地方都走了个遍。·天¨禧_暁\税`网¢ ¨勉·肺`跃?犊-
最后来到北城,在距离唐画轩不远的地方,买了套宅子。
这是一套二进的小宅,和唐婉之心里想的一样,有小院,有书屋,还有个可以用来煮茶听雨的小亭子。
余生本就想给宅子起名,叫余府,但是听起来怪怪的,被唐婉之拦下了,后来改做清雅居,寓意身居闹市,却只想图个清雅幽静与世无争的意思。
他们的隔壁,同样是一栋差不多大小的宅邸,仅一墙之隔,余生也将其一并买了下来,送给刘大明夫妇。
小夫妻俩行事果决,在得知好消息后,当天就从青山小院搬了过来,那边独留给刘大全一家四口。
清冷幽静的宅邸一下子住进四个人,再次充满烟火气息,恢复了昔日的感觉。
两人虽为一家,但未成婚,唐婉之一直端庄自持,未及于乱。
余生知道她固守礼法,未成婚绝不轻易交托自己,因此没有过多强求,毕竟早晚都是他的人,也不急于一时,顶多就是亲亲摸摸,正值龙精虎猛的年纪,有时饿的两眼放光,唐婉之在他的谆谆善诱之下,也会适当做些退让,允许他隔着布啃馒头。
这天正值中秋月圆,他们两两成双,爬到各自的屋顶赏月。·k~u·a¢i¢d!u¨x·s?..c·o^m+
两座宅邸挨得极近,虽然在各家屋顶,但是四人不需要多大声便能在聊天。
张巧儿似乎被李贵珍传染了,端了两大盘月饼到屋顶,小嘴不带停的。
刘大明也搬了些瓜子水果到屋顶,供娇妻享受。
疼老婆这点,余生打算以后多向他学习。
他这边倒是简单的多,师娘不贪嘴,他自己也不爱吃,只在小桌上摆了壶茶,两只青玉矮脚杯。
两人把屋顶当成一张大床,唐婉之依偎在他怀里,他们一边饮茶,一边赏月,他偶尔会讲些话本里的故事,以幽默诙谐居多,偶尔带点颜色,每每说到此处,唐婉之就警惕的夹紧腿,之前就是这类故事引发的羞案,让她在逆徒面前丢了丑。
唐婉之听的入迷,同样会讲些故事给余生听,大多以爱情极具诗意的话本为主,妥妥的文青女。
清风拂柳,炎炎夏季,吹来的风不至于烫屁股,但也无法驱散燥热,所以人们穿的很单薄。
余生能清晰感受到怀里美人滚烫的体温。
他的手指在动,那是很向往,却不曾触及的地方,原来如此美妙!
“阿生,别搂那么紧,我有些热。”怀里传来唐婉之近似呼吸的软语哀求。
余生笑了笑,故意调侃道:“真的热吗?师娘身子在颤抖,我以为你很冷呢。”
唐婉之没有回答,嘴唇被齿尖咬的发白,声音似断似续,她在极力压制不让自己妥协,发出羞涩的声音。
“师娘别乱动,这么高摔下去可不好。”
唐婉之用尽全力,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扯出去,她哭笑不得,逆徒总是用些千奇百怪的把戏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