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又怕损坏自己德高望重的身份地位,于是私下里怂恿老婆子闹事。
老婆子是一个只爱动嘴,不爱动脑的人,哪经得起煽风点火?
一大早起来,便直言不讳,说要接管商号和家里的财产。
大字不识一个的人,若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托与她,无异于关门大吉,搞不好还会赔光老本,唐婉之自是没有答应。
于是两人就发生了争吵,说是争吵,实则刘母又开始撒泼,老样子,躺在地上打滚卖惨。
同样的招式,第二次就不灵了,见无人理睬自己,她起身将做好的一桌早餐全部掀翻在地,因此就有了这一幕景象。
面对鬼哭狼嚎的声波攻击,唐婉之无可奈何,不得已又躲回了自己房间,将门反锁。
刘母像山里成了精的老巫婆,狠狠击打房门,张巧儿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从内部死死抵住房门。
唐婉之坐在床沿,双手捂耳,任由门外哭喊打骂,完全充耳不闻。
闹着闹着,老婆子力气耗没了,便转为声嘶力竭的碎碎念,低声诵念各种骂人的诅咒,手里托着一只老旧的绣花鞋,不断敲击地面。
这时,门外进来两个人,打断了她的施法。
余生和李贵珍。
李贵珍伤口已经缝合,血也被止住,却是面浮死气,臃肿不堪,整个人面目全非,刘母仔细端详许久,才将她认出来。
看到余生和她站在一块儿,一家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你这个行凶之人。
刘母瞪着怨恨恶毒的眼睛,大声呵斥道:“我刘家与你无冤无仇,只不过平日里拌了几句嘴,你何须下此毒手?”
余生心知此人蛮不讲理,当下已是百口莫辩,转而看向李贵珍,说道:“你若不交代实情,下次姓周的找上门来,我可保不了你。”
李贵珍脸上缠着绷带,像一只肥胖的木乃伊,听到姓周的,又被吓了一哆嗦。
她在椅子上坐下,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一道出,虽然吐字不清,但两位刘家长辈已听习惯她说话,所以很快就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喜欢重生,和师娘一起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