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注重名节,你可知胡乱造谣,辱人清白,是要承担后果的?”
李贵珍说道“我可没胡编乱造,她都给人当上娘了,哪还有假?”
刘父说道:“也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可有证据?”
李贵珍笑着道:“当年刚拜完堂,未及洞房,阿光就发病身故,按理说,婉之应该还是处子之身,“至于证据,一验便知。”
刘父陷入沉吟,故作为难。
分别数月,其实他心中也怀疑这位儿媳贞洁不在,毕竟空房守寡,那股寂寞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但碍于身份,不好直言,这才顺着长媳的话茬往下说。
张巧儿急道:“你说验就验?才来一天就把自己当主子了?”
刘大明附和道:“此举不妥,验身对女子来说本就是一种折辱,岂能轻易检验。”
在他们俩的眼里,唐婉之怕是已和余生有过云雨,特别是那天夜晚,推开门看到两人搂抱在一起的画面,更加笃定了彼此的猜测,这才异口同声拒绝。
刘父站起身,叹息道:“按我的想法是无需验身,因为我相信婉之是清白的,不过话既已说出,若是不敢验,反倒落了口实。”
他这番话看似是为了唐婉之好,实则是逼迫她非得验身不可。
眼看唐婉之沉凝不语,刘父看向李贵珍,说道:“若婉之是清白之身,你又当如何?”
李贵珍说道:“若弟妹是完璧之身,我立刻滚出这个家,永远不再回来。”她眼神坚定,似乎百分百笃定,唐婉之已失了清白。
见唐婉之不动声色,她眼珠转了转,接着说道:“罢了,若弟妹不敢验,那今天的事全当一场闹剧,就此揭过。”
刘父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今日之事莫要再提,谁若说出去,我绝不轻饶。”
他这番话,看似维护唐婉之,实则已经给她落了罪名。
若是正常的验身,倒无需纠结,但以甄别女子清白为目的,本就有物化女性的成分,这不仅是侮辱人,还带有控制行为。
余生是受过新时代教育的人,绝不忍师娘被他们当成物件摆弄,他抓住唐婉之的手,准备离开这污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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