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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母怒斥道:“可别忘记,你是我刘家媳妇,阿光临死也没能碰到你一根手指,如今你却和外人这般亲近,若他泉下有知,定会夜夜噩梦缠你。”
他口中的阿光原名刘大光,正是余生师父。
唐婉之对她说的话置若罔闻,因为她心知老妇脾气,一但黏上,就会缠着不放,任由对方说几句,得不到回应,便也就停了。
果然,老妇见无人接茬,自顾自的骂完几句之后,便停了下来。
“老娘!”
突然,院子里传来李贵珍的叫唤,人还未到,撕心裂肺的哭声就已响彻云霄。
紧接着,便是一道湿漉漉的人影奔进屋中。
由于天色未黑,屋里暂未燃蜡烛,李贵珍进屋后,目光搜寻许久才在角落里看见老婆子。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摩擦地面,扑到老妇怀里,嚎啕大哭,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老妇满脸心疼,眼里泪光闪烁,关切道:“孩子,快起来,告诉娘亲,是谁让你遭受如此大罪?”
李贵珍长跪不起,抽抽噎噎道:“还不是她,同样是一家人,他们自己先走了,把我丢在工坊里当牛做马,险些累死,还被雨淋成这样。”
她指着唐婉之,宣泄自己的不满,大有深恶痛绝之意。
老妇昂起头,看向唐婉之,一脸怨毒之色,咬牙切齿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她抡起拐杖,准备抽打唐婉之。
李贵珍见状,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竟忘了哭泣。
老妇刚把拐杖举起,还没来得及蓄力,便被余生一把抢过,双手用力一折,“咔嚓”一声,断做两节。
此举将李贵珍吓了一跳,身子一歪,顺势坐在地上。栽赃道:“你要打就打我,别打娘。”
她故意在地上抓了几把灰,往身上一抹,装成一副凄惨狼狈,受尽欺凌的模样。
此刻余生手里正握着两节断木,在旁人看来,他就是那个蛮恶之徒。
“好,那便如你所愿。”余生抬脚,准备狠狠教训一番,他不打女人,但是恶妇除外。
“阿生,先沉住气。”唐婉之连忙开口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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