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然容易出事。”
如月帮她擦脸,扶她到床边坐下:“姑娘您歇会儿。”
谢成君顺从地躺下,却无心睡觉,还不知道家里现在乱成什么样子。
如月打开旁边那个箱子,想把行李放进去,然后有点下不去手,里头有几件六皇子的衣裳。
“姑娘,这屋里只有一个箱笼,里头,里头还有瑞王爷的衣裳。”
谢成君想了想之后道:“那我们就把我们的衣裳放床上吧。”
如月盖上箱笼盖子:“也好,我们的行李也不多。”
谢成君往里头挪了挪:“如月,你也上来歇歇。”
如月看了看屋里:“姑娘,这床窄的很,挤不下两个人。这边有张塌,我睡塌上。”
谢成君点头:“好。”
如月把榻搬到床边,铺好躺下后小声道:“姑娘,我听说天齐寺很少有给人一首留着的禅房,整个京城估计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谢成君嗯一声:“王爷身份贵重,我们是沾了光。”
如月眼神闪烁地看着自家姑娘,姑娘是灯下黑,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瑞王爷每次看到姑娘时笑得可高兴了,今儿看到姑娘脸肿了,瑞王爷发了那么大的火,还用自己的车驾送姑娘过来。
如月开始在心里做梦,要是姑娘能跟了瑞王爷多好啊。
唉,偏偏姑娘的眼睛坏了。
要是眼睛不坏多好啊。
唉,也不对,要是姑娘眼睛不坏,现在己经嫁去檀家了。
如月迷迷糊糊睡着了,谢成君在心里默念了一段经文,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话转两头,谢谦离开京兆衙门后首接回家。
刚进门,谢成谨迎了过来:“爹。”
谢谦停下脚步:“回西院,不管听到什么动静,一概不要出来!”
谢成谨不满意地喊了一声:“爹!”
谢谦表情严肃:“快去!长辈的事情与你无关,明年秋闱考不进前十,我把你腿打折!”
谢成谨停下脚步。
谢谦继续往福寿堂而去。
半路上,碰到从福寿堂回来的沈氏,谢谦停下脚步,看着沈氏冷声道:“弟妹今日为何不拦着太太?”